不過皇家郡主的長相,應該不賴。
齊喧安慰著自己,心裡卻像被堵了一根刺,怎麼都不舒服。
脾氣不好,難道跟賀丹雲一樣,見面就揍他?
齊喧深吸一口氣,將竹筒重新帖子牆上。
雅間裡慕容釗的倒茶的手,卻是一頓,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一下。
他起身,朝著定北王打了個眼色,悄悄退出屋子。
而淮南王世子根本沒看見,只瞧著慕容釗的背影,嚥了下口水,問定北王:“嫁妝,你們家應該不會少吧?”
他知道自己不該問。
可是誰讓定北王有求與他呢。
齊喧手又一抖。
我去,難道讓他倒插門?
想想定北王的脾氣,也不是沒這個可能。
皇位不常有,兒子卻可以再跟別人說生。
齊喧咬碎後牙槽,繼續監聽。
結果那頭,定北王並沒有直接回答淮南王世子的話,只問:“世孫真的只有三歲兒童的心智?”
一隻手搭在齊喧後背,沒用讓他繼續聽下去。
齊喧一身冷汗當即打濕衣裳,回頭一瞧,卻時慕容釗輕飄飄走了進來。
“舅……舅。”齊喧舌頭打結,深有做壞事被逮著的心虛。
慕容釗捂住他的嘴,直接拎小雞一樣,將齊喧拎到遠一點的地方。
他說道:“豎子膽子倒挺大,敢跑我這裡監聽我!”
齊喧掙紮著爬起來,面有怒色:“不走這一趟,不知道舅舅同父王一樣,都是自私自利的人。”
淮南王的世孫,京城的人全知道那是個傻子。
定北王竟然想著聯姻,將杜筱玖嫁到淮南王家。
齊喧悲憤異常,比自己要娶淮南王家一個郡主更惱怒。
杜筱玖得罪誰了,是個人都想拿她開刀!
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姐姐。
慕容釗沒想到齊喧反應這麼大,皺眉問道:“你激動什麼,不過是半路找到的,同你有沒什麼太深的感情。”
家裡精心養大的女孩,本就該為家裡的利益犧牲自己。
何況杜筱玖那種半路認回來的,利用起來根本不覺著心疼。
而且,慕容釗心想,那女孩一看就不好掌控,不如扔出去禍害別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