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瑞攔不住,匆匆看一眼平津侯。
見其表情沒有絲毫變動,雙瑞一咬牙,立刻也跟了出去。
“爺您等等小子!”雙瑞跟在齊喧後頭,氣喘籲籲。
齊喧頭也沒回:“你怎麼不去陪那位侯爺,跟著小爺我幹嘛?”
雙瑞嘻嘻笑道:“這不是之前長興伯來,王妃讓你獨當一面,出去接待嘛;
小子覺著,平津侯也是客人,回頭王妃知道您冷落客人,又得罵您。”
齊喧眉毛一挑:“感情你是為小爺我好?”
雙瑞連連點頭:“那是,那是,小子不為爺好,能為誰好?”
齊喧擼起袖子:“瞧見沒,被你肉麻一身的雞皮疙瘩!”
“哈哈哈哈”雙瑞能說什麼,只能尷尬的哈哈笑。
反正定北王府在京裡,屬於誰也不鳥的主兒。
平靜侯願意待著,就讓他自個兒坐著吧!
齊喧和雙瑞主僕,說說笑笑,竟然又來到廣聚軒附近。
實在是齊喧在京城,只這裡來的最多。
走著走著,就成慣性。
齊喧在廣聚軒門口溜達了一圈,並沒有進去,反而走向驛館的方向。
都不告訴他,還不許他自個兒打聽?
雙瑞兩眼一抹黑,根本不知道自己主子想什麼。
齊喧往哪裡去,他就往哪裡跟。
兩個人很快就來到戕儀所住的驛館,然後蹲在對面觀察。
他們奇怪的舉止,立刻引起驛館外侍衛的注意。
這些侍衛,全是戕儀從北齊帶來的。
本來驛館的安保,歸大楚負責。
但戕儀是太子,強烈要求自己人保護他。
永明帝樂的不負責任,立刻將大楚的侍衛撤了出來,只在暗中監視。
齊喧還沒蹲多長時間,驛館方向就走來一個侍衛驅趕:“這裡不是你們蹲的,往別處去!”
太子的侍衛,態度能多謙和?
齊喧脾氣上來了:“這是我大楚的地盤,小爺我願意蹲哪兒,就蹲哪兒!”
侍衛眼睛當即圓了。
我去,這是來找茬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