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祖父您,為什麼要接她回來,還縱容著她不入族譜不改姓氏,但她同外男勾搭,丟的難道不是蕭家的臉面?”
“閉嘴!”蕭乾怒道:“鄭氏,帶她回去,板子免了,但是不許再出屋子!”
鄭氏哭著,硬拉著掙紮的蕭青吾,對蕭乾行禮,想了想,對著靜嘉公主也行了一禮。
靜嘉公主垂著眼簾,一動不動。
那些跪著的丫鬟,本就是長房的人,鄭氏一走,蕭乾看著她們煩,也攆了出去。
院子裡的人,頓時少了一半。
蕭文治小心翼翼問杜筱玖:“可傷了哪裡沒有?”
杜筱玖搖頭,抬起眼皮看了蕭乾一眼。
一個幹巴巴得老頭子,許是上位太久,身上藏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質。
她伏在地上:“今個兒本是孫女魯莽,請您責罰!”
蕭乾冷冷哼了一聲,腦子裡,浮現出長興伯的臉。
“本念你自幼流落在外,老夫不忍為難你。”蕭乾說道:“誰想到你性子養野了,沖撞貴女不說,還不知羞恥,同外男來往!”
杜筱玖也豁出去了:“他不是外男!”
蕭乾瞳孔一縮:“不是外男,難道是你親屬?”
“是……”杜筱玖猛的一昂頭:“長興伯從延城縣,與我經歷過萬般艱難,一起抵禦奸人暗算,有著過命的交情,怎麼能是外男!”
杜筱玖深吸一口氣,對這種不能說的秘密,簡直憋壞了心肺。
她重新俯下身:“砸了今天的花展,這錯我認,但是打板子我不服;
不如您也禁了我的足,免得我四處給蕭家惹禍,礙了誰的眼!”
呂氏和蕭青吾吃了大虧,定是不會饒她。
杜筱玖盤算著,京裡高門規矩同延城縣不一樣,她不如退一步,直接去查清蕭家當年罪行。
禁足在公主府,可以避免被呂氏和蕭青吾,鑽空子找麻煩。
蕭文治看著伏在地上的杜筱玖,分外不忍心。
“父親!”蕭文治一轉身,跪在蕭乾跟前:“求父親……”
話沒說完,蕭乾就怒道:“求什麼?你覺著,以她這種置蕭家與不顧的行為,該輕輕放過去?”
若不是為了對方手裡東西,早勒死在外面了。
蕭文治語噎,為難的看了眼杜筱玖。
靜嘉公主心裡嘆口氣,開口說道:“公公,蕭青吾起頭,縣主鬧事,給我個面子,都做一樣的處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