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三個字,親隨說的極為小聲。
可定北王還是聽清了,立刻怒道:“齊喧人呢!帶過來!”
不好好家待著,跑出去惹是生非。
親隨立刻轉身,往二門處傳話去了。
柳文清遲疑一下,提醒道:“王爺,這事屬下知道前因後果。”
定北王不耐煩:“講!”
“是顧薈權派了人來請世子爺,千磨萬磨才請了世子爺出去赴宴,”柳文清將杜筱玖講的,一字不改說給定北王:
“世子去了,顧薈權百般挑釁,言語間對世子很是傲慢,杜姑娘看不過眼多說幾句,顧薈權就出言羞辱杜姑娘,杜姑娘這才下了狠手!”
說完,柳文清小心的觀察定北王神情。
果然定北王一聽這裡面還有杜筱玖的影子,邁出的腳收回來,挑起眉毛:“你說,這是杜姑娘下的手?”
他就說,踢壞別人子孫根這麼下作的手段,怎麼可能是行事磊落的齊喧幹的事。
定北王嚴厲歸嚴厲,但是自己兒子什麼樣,他心裡清楚的很。
“世子當然不會動手,”柳文清忙說:“這麼多年顧薈權不敬世子爺,世子爺大度,從來不計較,怎麼可能這次就動手了?”
要他說,顧家這種毒瘤,當初就不該為了面子留下。
顧大是個好的,勇猛善戰,但是顧家其他人……
柳文清搖搖頭,跟著定北王往外走,看能不能幫著說兩句,熄滅王爺的火氣。
大門外,顧薈權的娘唐氏,立在大門口直哭。
她身後是木板抬著的顧薈權,鼻青臉腫,身上衣衫都撕破了。
再往後,是探頭探腦圍觀熱鬧的百姓,沖著王府的大門指指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