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有了那些民間傳聞,只說定北王府的仁義,倒把顧家的算計給掩住了。
“那個顧家二房的兒子,考了幾年終於中了個舉人,自以為飽讀詩書,看不起我們武將之家的公子。”
齊喧說道:“他在背後給顧薈蔚打氣兒,慫恿其攀高枝;可是當面見了我,就故作清高,一定要在才學上壓我一頭。
而且其心險惡,不是想著勾引我去賭坊,就是請客在花樓,好在小爺我身子立的正!”
這也是唯獨一樣,定北王欣賞齊喧的優點。
“那王爺不管嗎?”杜筱玖有點懵。
放著這麼一家極品,引著唯一的世子往歪路上走,定北王咋就能忍下去?
這要是她兒子,誰敢這麼欺侮,非得捋起袖子幹一架不可。
不過想想定北王那副陰冷的模樣,誰知道他心裡咋想的。
或許,這就是七形畸形)的父愛?
看齊喧搖頭,杜筱玖又問:“那你就那麼慫,老老實實被欺侮嗎?”
你是定北王世子啊喂,在北地一跺腳,朝廷都要震一震的定北王的兒子!
被一個千戶的兒子欺侮,怎麼也說不過去吧?
然而齊喧臉色浮現出一絲尷尬,搪塞道:“玖兒,有些事……你不明白。”
任誰也不明白呀:高門大戶、王府深院……想不通,想不通!
杜筱玖搖搖腦袋,喝著茶聽齊喧訴苦,一副同情的表情。
齊喧面對杜筱玖,似乎特別能卸下心房,一股腦將顧家給他的委屈,全倒了出來。
說著說著,齊喧眼睛亮了:“你不是非要報答我嗎?”
杜筱玖點頭:“啊。”
“那你幫我揍顧薈權一頓吧!”齊喧興奮的說道。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