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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景湛想也沒想,直接扇了對方一巴掌。
然後……又沾了一手的粉脂!
女子沒料到就這麼猝不及防被打了巴掌,傻愣傻愣的。
梁景湛心裡惡心到不行,但是為了任務,耐著性子問:“重要信件和文書,到底放在哪裡?”
女子問道:“妾什麼也不知道。”
“?”梁景湛,不太會處理這種狀況。
他默默思考了一會,一咬牙,薅住對方的頭發:“別耍花招,你只管告訴我,張宮放文書的地方在哪裡,否則……”
他又拿刀子比劃了一下。
女子嚇的直哆嗦,但又不敢繼續哭。
她伸出顫抖的手,指了指書架後的某個方向:“那裡有個暗格,但是鎖卻不好開。”
梁景湛皺了皺眉頭,讓那女子領著自己過去。
等見了那鎖,他突然笑了。
“這不已經被開啟了嗎?”梁景湛斜了女子一眼,藉著雪光仔細打量對方。
女子眼神躲閃,不敢說話。
梁景湛用刀尖托起女子下巴:“老實說,你到底是誰?”
在書房伺候的侍妾?
那也沒有住在書房裡的道理,況且剛才他環顧四周,書房冷冷清清,哪裡有人住的氣息。
女子“噗通”跪在地上:“英雄饒命,妾本是良家女子,家裡受了災,出來逃難。
誰知道半路遇到老爺,被……主母善妒,逼我簽了賣身契。
妾好好一個女兒家,終日受辱,實在忍無可忍,這才想著進來偷了身契去。”
梁景湛目光閃了閃,嘴角諷刺的一笑,卻並不揭穿。
他又問了一次:“確定,只是來偷身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