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一帆坐在床上,靠著大號枕頭,臉色有些憔悴,那種事情做多了真的會沒命的,誰知道那些小說裡寫的一做就是幾個小時的變態體力哪裡有,他現在姑且也算是有點錢,能充值的話絕對會充值的。
“剛才是誰來的電話啊?”趙一帆吃了口艾伊喂上來的食物,問道。
“說是你超市那邊的吳舜臣,他讓你去處理點事情,不過應該不太緊急吧,也沒怎麼催!”艾伊大致說明瞭一下。
要不是他自己貪心的話,真的直接結婚算了。
“不用管他,要是真有什麼事情,他估計回來我這裡直接找我的。”趙一帆沒心沒肺,就算是去工作,也是完全沒幹勁。
……
“那個大胸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那個小保姆也就算了,怎麼那個大胸女人也留在那過夜了?”
齊寒透過望遠鏡,偶然之間發現居然有個只是穿著大號男士襯衫遮住下半身的女人在房間裡走動,察覺到有什麼動靜後就把窗簾都拉上了。
齊寒越發是看不懂這個男人了,這已經不是石墨和金剛石的區別,而是木頭和石頭的區別了,完全變得不是那個人了!
吃著買來的早餐,齊寒越發覺得不太對勁,現在看來,當初和趙一帆在校園裡的那番話,想起來雖然有些怪異,但是已經不再像當初那麼覺得,是為了讓她死心的話語。
一具身體裡會有兩個意識嗎?齊寒不懂,但是趙一帆的變化之大實在是無法解釋,她愛的是她記憶裡的那個人,一開始只是覺得他變了,但是現在發現,他真的有可能不再是那個她愛的人。
畢竟愛情不是按照dna來判斷和決定的,而對於骨肉親情,只要他還是他,沒有做出什麼令親人徹底失望的事情,親情依舊如初。
齊寒無能為力,只是想知道個答案,讓自己徹底死心還是重新開始。
壓抑住想要直接沖到趙一帆家裡找他問個明白,問他為什麼不能接受自己,卻又在這短短幾個月裡另尋新歡的原因的沖動,齊寒整理好儀容著裝,帶上大號的墨鏡離開了這棟專門為觀察趙一帆而租住的公寓。
今日依舊微風和麗,雖然冬日的寒冷肅蕭已然十分明顯,股市的大地震也影響不到一般人這裡,畢竟玩股票的在全國人裡面只是少數而已。
“煩死了,煩死了,”許依婷把車鑰匙往桌子上一拍,“這下子全打水漂了。”
齊寒來找到許依婷,本來是有事情的,卻沒想到門沒有鎖,她坐在屋子裡等了許久,才等來了許依婷。
“怎麼了,你還做生意了?”齊寒有些驚訝,這個學姐在大學的時候可是個玩家,各種東西都要試一試玩一玩,畢業之後靠著父親的聲名,自然會有人送上些賺錢的機會。
而她也不需要直接找父親幫忙,和父親的那些下屬打聲招呼就行,不過隨著她父親退休,這種事情也慢慢少了起來。
“我這不是老爺子快要退休了嗎?當然也要賺些錢了,不然以後靠誰啊!前不久跟著一幫人湊了筆錢,進了股市,還當了莊家,你是不知道,這幾個月股市有多暴利!賺了三四倍吧!”
齊寒略微驚訝了一下,幾個月能翻這麼多,確實是項賺錢的生意,“那怎麼虧了啊?”
許依婷一口氣喝了半杯涼水,擦擦嘴角的水漬,“這不是狼來了嗎?之前上面下了那麼多政策命令,都沒能讓股市下跌,結果以為沒事,沒想到真的狼來了,虧慘了,連止損都沒辦法止損,估計最後連本錢都拿不全了。”
“對了,”許依婷望向齊寒,“小寒,你是怎麼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