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有什麼事情,就問吧,我會視情況回答的。”
“那麼我就是失禮了,請問齊寒小姐你認識吧?我是受僱她的父親,齊田行先生的委託,來調查一些事情。”男子一臉正經地說道,“這是我的委託人和齊寒小姐的關系證明。”
好像遇到過這種情況,而且這種調查的保密程度也不高,居然還準備了證明,某種意義上還真是光明正大啊!
“既然是齊寒的爸爸委託的,那就多說一些。”趙一帆等候著男子的詢問,還真是有意思啊!
這算是什麼?豪門恩怨,父女矛盾,指腹為婚,叛逆少女?總之這一刻趙一帆的思緒開始翻飛起來。
“我想知道齊寒小姐有沒有發生什麼變故,我指的是在她回到京城之前,趙先生你知道些什麼嗎?”楊立明望著眼前的男人,吊兒郎當的樣子,安於生活,一身的煙火氣,為什麼齊小姐會喜歡上這樣的人呢?
“那誰知道呢?對了,患病了算不算,得的還是蠻棘手的病,這個有必要好好治療啊!”趙一帆也把他能說的都給說了,他也就知道這些東西了,齊寒實在是離他太遠。
“這個我已經知道了,就不用多說了,還有什麼其他的嗎?”
“沒了。”
“沒了?”
“真沒了!你無不無聊啊?”趙一帆確實是隻知道這麼多而已。
楊立明深深地盯了他一會,便戴上帽子告辭離開。
真是有病啊!神秘莫測地是嚇唬人嗎?趙一帆順手開啟電視,拎過來半袋子四季豆,邊看電視邊撇四季豆。
......
楊立明走出院門,回頭望了一眼門牌號,眨了眨有些幹澀的眼睛,對於僱主的委託一開始還覺得蠻輕松的,但是現在除了一個患病是已經被證實的意外,這個叫齊寒的人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大變故。
而且,怎麼說呢?在他看來,這特麼不就是青春期嗎?不過二十七歲了還是這麼幼稚的心理不常見,但是不代表沒有啊!
但是出於僱主的要求,他還是要給個合情合理的答複,不可能在結論報告上寫上一堆心理學的東西說您女兒只是變成熟了,想談戀愛了之類的話,那樣是拿不到後面的錢的。
說實話他對於這個齊寒的戀愛物件更加好奇,因為齊寒的緣故,他也重點調查了一下趙一帆,變化太大,值得研究一下,不過沒人付錢就算了,而且是在兩人已經被確認沒在一起的情況下。
“姓李的,你彙不彙錢,要不是我身體不好,我才懶得讓你幹呢?”楊秀娟這些天因為要給自己母親些錢治病的緣故和丈夫吵了好幾天。
但是按著李建宏那種得過且過的性格,一旦妻子發貨,先犟上幾句,犟不過立馬溜走,不在家吃飯,就出去喝酒去,反反複複拖了這麼多天,一直沒個結果。
“我這不是沒時間嗎?工地上一直在趕工期,幹完活郵局都下班了。”李建宏一摔筷子懟了一句,然後扭過頭去,不再看妻子因為憤怒有些扭曲的臉。
“把錢給我,我自己下午去,指望你能辦好事,那才見鬼了!”楊秀娟掏出丈夫的錢包,點出一沓子錢,數了數。
果不其然,少了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