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桌上擺著兩堆書，一堆是趙一帆看不懂的技術書籍，應該就是老馮進入股市之前掌握的東西，沒想到還是個技術人才，另一堆就是股票市場的書籍了，大致還看得懂，連起來就有些懵了。
“老闆，請坐請坐，我這昨天弄得亂七八糟，還沒收拾呢！”馮乾請他坐下，開始整理書桌上的兩堆書。
“老馮，你還真研究上了，是打算專職了嗎？”
馮乾知道他說的專職是炒股，或者是受僱炒股，“我這不是對得起你發的工資嘛！”
把各色書籍歸類擺好，馮乾帶上一副眼鏡，掏出一個常用的筆記本，對著趙一帆開始說了一大堆話，總之就是行情如何如何，看好哪些股票……
趙一帆貌似聽懂了，在這過程中不斷地點頭，點頭，中間是不是“嗯”一聲。
“所以，老闆我覺得，現在的故股市有些危險了，有些脫離本質了，垃圾股都被吹捧得厲害，還是盡早退出的好。”結尾這句總結趙一帆倒是聽得懂。
“嗯，那就等國家的動作，好好幹，結束了給你發獎金。”作為一臉懵逼的小白，趙一帆能說的就是這句話了，至於到時候，拖到最後一刻之前，就讓他誤會成“訊息靈通”吧！
……
“到飯點了，大家歇一歇，休息休息啊！”工廠的老闆娘在廠房裡吆喝一句，廠子並不大，也就一百多人，不過也提供包吃包住，相對較低的工資也就好接受多了，而工廠也僱了廚師，開了一塊地方當做了食堂。
“怎麼還是空心菜和茄子啊！都吃了一個星期了，現在又不止這兩樣菜！”衛心雨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看著提供的菜品吐槽道，不過還是迅速地接過了飯盒。
“小姑娘，這可比外面實惠多了，分量也足！”看見新來的小姑娘抱怨，老闆娘勸了句，她此時就在為工人們打飯，能省一個人工是一個嘛，借了親戚的錢開的工廠，每一分錢都得花的值。
不過眼瞅著就快把賬還完了，也該擴大規模了。
衛心雨端著餐盤和幾個新認識的小姐妹坐在一起，吃起飯來，在這裡打工的，大多是質樸村姑，討論的也多是各自家中的情況，寄回家多少錢啊！
望著手上漸漸磨出的繭子，衛心雨嘆了口氣，還真是不甘心啊！
“小雨，嘆什麼氣啊？不就是吃了一個星期重樣的飯菜嗎？”旁邊的女工發現她不說話，問了出來，其他人也望了過來。
衛心雨看著周圍關切的目光，擺擺手，倉促地微笑，“沒事，就是不太適應，成天呆在工廠裡，有些枯燥，太悶了！”
“那小雨下次你跟我們一起出去逛街吧！不花什麼錢，就買點小飾品啊！打發打發心情！每個人都是這麼過來的嘛！”
旁邊的大約二十四五的女工說道，她們過一段時間就會出去大吃一頓，買點東西，當然花不了多少錢。
“嗯，那下次叫上我吧！”衛心雨笑了笑，算是接受了這個建議。
總不能再腆著臉回去求包養吧！這麼生活下去也還不錯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