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心雨聽到僱主的催促,再一次檢查了下床頭櫃,病床也就這個地方可能藏點東西,“都在呢!可以走了,趙大哥。”
因為傷的不是腿,所以,等到小姑娘把東西都背起來,就可以出院了。
“小趙啊,你真的不見一見那個姑娘嗎?真是挺般配的,可惜了。”李阿姨依舊還在想著撮合一對相親。
這幾天趙一帆不斷地被李阿姨推銷著那個女性,二十六歲,考了三年高考,因為種種原因,一開始成績不錯,因為種種原因,來年再戰,結果一年比一年差,後來自暴自棄,跟著父母開店去了。
笑話,自己堂堂重生者,不去發揮主角光環開後宮就算了,怎麼能接受相親這種方式,萬一又跑出來個拜金女或者遇上人家有個男朋友,種種裝逼場合了怎麼辦!
當然以上純屬口胡,他只是純粹沒有那個心情罷了,反正接近三十了,大不了收養個孩子吧。
“李阿姨你別勸了,我是真沒這個想法,再見了。”最好再也不見,真是吃不消啊,要是等自己退休了,閑的蛋疼,和這種會找事情的老太太做鄰居還不錯。
……
一前一後,走在醫院的走廊裡,消毒水的味道雖然還有些刺鼻,但是這十幾天的生活,已經習慣了這股味道,來來往往,推著病床,拿著吊瓶的護士,以及許許多多疲憊不堪的病人家屬。
“喂,你家裡為什麼要逼著你結婚啊?”趙一帆停下腳步,等著慢吞吞的女孩跟上來,隨便問道。
女孩沉默不語,養活一個人這些天她可是瞭解的差不多了,加上還要務農做工,對於比較現實的父母親能夠讓她這個輟學四五年的女兒“白吃白喝”這麼久也算是仁至義盡。
“就是窮啦,我老爸得了病,雪上加霜,要麼去找親戚借,要麼就是賣女兒嘍!”衛心雨也是裝作一副隨意的樣子,“順口”說了出來。
差不多嘛,老家種情況還是蠻多的,現在也只不過是少數情況,到了後來,也和城市裡面一個風氣,要房要車,或者大額彩禮,這還是那塊男女比例還算平衡的結果,至少前世自家親戚裡能和和氣氣結個婚的不多。
……
“趙小哥,我來看你了,誒?人呢?”喬四德看著空空的床鋪,雖然沒有摸上被褥去試一試溫度,說一句,“敵人還沒有走遠!”
問過病房裡的其他人後,他才知道,人前腳才走,他剛好錯過那麼一小會兒。
“大兄弟,不要洩氣啊!肯定追不上了,安心回家吧!”一個病人家屬,笑著勸了兩句,醫院門口,就有一個公交站牌,基本上出了醫院就算是追不上了。
李阿姨也應和道,“大兄弟,是想給人家一個驚喜吧,沒關系,我們不說出去,沒人知道的。”
喬四德一屁股坐在床上,抬頭望著歡快的眾人,眼神中的怨念都快要溢位來了,這都是什麼事兒啊!本來以為傷得挺重,起碼待個一個月吧,沒想到這麼著急就走了,趕著投胎啊!
“孫子,趕快把車開過來!”說著一口京腔的喬四德掏出電話叫了司機小弟,恩,司機小弟姓孫,一般他不這麼叫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