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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定好的鬧鈴吵醒的趙一帆,思緒有些混亂,這幾天兩人的記憶總是混雜交融,他也快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趙一帆還是李平安,或者兩者都是,亦都不是。
如果找個說法解釋的話,就像是沒有胎中之迷的轉世人仙,前世今生始終如一的記憶交融。
這般哲學上的拷問,趙一帆以前不明白,之前也不明白,以後也不明白,他只是從直覺上感到,還是“自己”在思考,“我”還是“我”,無論我是誰,是李平安,還是趙一帆。
整理了下應該帶的手續,接下來就是把錢存進開的戶頭了,又是一場漫長的排隊。
趙一帆回頭確認了門鎖鎖好了之後,走到了揚帆一家的門前,伸手推開。
嗯?
居然被反鎖了?趙一帆很好奇小揚帆在幹什麼,於是把耳朵貼在了門上……
屋子裡面傳出雖然小,但是聽的很清楚的打鬥聲,相當有節奏,這不就是遊戲機!
趙一帆啞然失笑,自己小時候不就是和哥哥這樣瞞著父母打遊戲的嗎?
還為此總結出了各種所謂“竅門”,比如給電視機敷毛巾降溫,那是在家裡擁有了一臺小霸王學習機後的事了,現在這個時間點應該是掌上游戲機,父親從二手市場討回來的。
算了,不打攪他了,也許廢寢忘食了,就不在乎自己回來的晚不晚了!
趙一帆輕手輕腳地走出了院子,用鑰匙把門鎖上。
……
“小姐,你是從哪到京城來的啊?”計程車司機是個三十多歲的操著一口京片子的男子,他從後視鏡朝著後座望去,那裡坐著一位豔麗自然的時髦女郎,就像是從電視劇裡走出的人物一樣。
“美國。”時髦女郎只是合乎禮儀,硬邦邦地回了一句,之後就是把頭扭過去,看著窗外的風景,只給司機大哥留下一個被大號墨鏡遮住半個臉的側面。
司機咂巴了下嘴,也沒有自討沒趣,安心開車。
女郎名叫齊寒,很簡單的名字,不過人可是那麼簡單,相對於趙一帆來說。
她是趙一帆的大學同學,也是趙一帆之所以學習音樂的原因。
時光倒轉,一幫懷揣著對於某個女孩的莫名情愫的青年,因為女孩的愛好,成立了一個樂隊,或者是音樂同好會,而女孩就是他們的第一聽眾,就這樣大家你不說,我不說,把這份默契維持到了某一天女孩莫名其妙地離開,然後各自紛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