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信不信,這事兒和我沒有關系,先把葉學姐送醫院,我的車在外外面。”
宋玉安哪裡想坐他的車,他剛剛已經想好了,空間暴露就暴露,他要直接騎著摩托車宋寶珠去。
葉維國緊跟在後面,在宋玉安開口之前說道。
“先把寶珠送醫院要緊,其它的以後再說。有我在,你怕什麼?這小子還能把老子殺了?”
宋玉安也不好再說什麼,司徒煜見他沒反對連忙在前頭帶路。出了酒店就面門口停著一輛吉普車,四個車窗全開著,滿車紅豔豔的玫瑰花惹得許多人觀看。
司徒煜臉一紅,幾步趕過去開啟車門,把花隨便丟下來。這些是他準備了打算今天晚上表白的,可現在表白的物件還生死未蔔呢,這些花當然也就沒用處了。
“快快快,上車,我宋葉學姐去醫院。”
宋玉安小心的把寶珠放後座上,看葉維國上車以後,把司徒煜給攆到了副駕駛,他自己坐上駕駛位,打著車子,油門一踩,吉普車轟的就沖出去,速度越來越快,偏偏他技術還好的不行,偶爾有一兩個行人或腳踏車攔了路,他也能很快避開。
宋玉安把吉普車開成了賽車,半小時的路程,他用了八分鐘就趕到醫院。到了以後不等他過來,葉維國抱起寶珠就風馳電掣的往急診科走。
“醫生,醫生呢,我妹妹昏迷了,快給她看看。”
值班醫生被他一身氣勢和身上的迷彩服嚇住,連忙過來給寶珠檢查,又問了昏迷原因,葉維國把自己的猜想說了醫生立馬開了檢查去做。
結果確實是迷藥過重,聽到醫生說如果不往醫院送,昏迷一晚上,哪怕不死,腦部神經也會受到很大的損傷。宋玉安巴不得把畢瀅拉出來碎屍萬段。
寶珠被送去洗胃了,宋玉安和葉維國臉色陰沉的站在手術室外面。司徒煜臉色也不大好,但他覺得他還是應該解釋一下。
宋玉安其實在看見那一車玫瑰花的時候就已經相信,這件事的主謀不是司徒煜,因為沒有一個正常人會在對女人做出這種事情以後再拉著一車花來表白。
就算他想對寶珠做些什麼,那出現在房門口的人也應該是他。可是一想到這小子覬覦自己的老婆,明知道對方有了家庭還賊心不死,宋玉安就不能給他好臉色看,沒有把他狠揍一頓還是看在剛剛用了他的車的份上了。
“你走吧,這事兒和你沒關系,我會解決的。”
“我等著葉學姐清醒了再走。”司徒煜卻像個棒槌一樣站著不動,開玩笑,他喜歡的女孩子還在裡面搶救呢,他怎麼能走。
葉維國見宋玉安要爆發了,連忙把人按住,拎著司徒煜的肩膀就往外走,司徒煜想掙脫,可是前兵王是那麼好掙脫的麼?
“今晚這事兒鬧得很大,我不希望我妹妹從一個受害者變成爭風吃醋裡的主角,你明白嗎?她結婚了,有家庭有孩子,如果一會兒他的同學在這裡看見你,你猜明天外面會怎麼說她?”
葉維國並不是危言聳聽,社會就是這樣子,對女人很不友好。
司徒煜再傻也不至於不明白葉維國的意思,隔著長長的走廊,他看了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宋玉安一眼,再一次對他起了深深的嫉妒。
因為他是她的丈夫,所以他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那裡,而他,卻沒有這個資格。
並且今天晚上的事情,叫他不得不承認,宋玉安這人,不是一直以來他認知裡的粗俗的泥腿子,或許這人,一點也不比他差。他以前那些對方用孩子來綁住寶珠的堅持,好像就成了一場笑話。
司徒煜垂頭喪氣的走了,沒一會兒,警察和寶珠班上的同學到了醫院。
年紀大一些的同學對前些年的浩蕩記憶尤深,只是有些詫異這樣的人居然和他們做了四年同學,大家還以為只是有些小脾氣。
年紀小一些的卻是感覺三觀都受到了沖擊。她們不知道背後的骯髒交易,以為只是因為嫉妒,就能讓一個女人對朝夕相處的室友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寶珠在不自願不自知得情況下,用自己的親身經歷,給這些單純的同學上了一堂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