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龍站起身來,震驚的看著絕情手中的葫蘆,心裡暗暗恐懼,這個葫蘆是什麼寶貝?不朽境的李毅昌,竟然毫無反抗之力就被吸進去了。
“錢龍,走吧。”絕情的死人臉露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微笑。
“是!”
來到雲霧山山巔。錢龍問:“前輩,您要跟我一起去見校長嗎?”
“我就不去了。”絕情道。
“那晚輩先進去了,前輩請稍等。”錢龍表現的很有禮貌,見絕情點頭,他才急匆匆的跑進校長的別墅。
踏入校長別墅大門的那一瞬間,錢龍的臉上掛起嚴肅悲情的表情,眼神凝重,步履深沉。
可當他走進別墅的時候,卻愣住了。
只見大廳裡,校長和所有校領導圍桌而坐,正笑眯眯的看著他。
“哈哈哈哈,我就說嘛,我徒兒是個有情有義,以德報怨的君子。”歐陽烯得意的大笑。
校領導們雖然沒有歐陽烯那麼誇張,可看向錢龍的眼神裡,卻帶著濃濃的讚賞,彷彿錢龍做了一件讓他們很欣慰的事情。
“這是一個遊戲?”見歐陽烯笑的跟吃了蜜蜂屎似得,校領導們又一臉的姨媽笑,錢龍不免懷疑所謂的發配李家的事件,是一個遊戲,於是就試探著問。
“對你來說是遊戲,對李毅昌和李家則是災難。”羅紅袖微笑著說道。
這話把錢龍聽迷糊了。“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哈哈哈哈!”歐陽烯又傻不拉幾的狂笑起來,道:“乖徒兒,我們這些老傢伙打了個賭,賭李毅昌一定會去求你來說情,而你一定會摒棄前嫌來替李毅昌和李家求情。”
“然後呢?”錢龍覺得這群老傢伙有病,吃飽了撐的拿李家人的命開玩笑。
“然後你就來了呀,哈哈哈哈!”歐陽烯毫不掩飾得意的心情,起身走過去摟住錢龍的肩膀,道:
“乖徒兒,這群老傢伙覺得李毅昌三番四次陷害你,而你性情狠辣,所以他們都斷定你不會來替李毅昌和李家求情,唯獨師父我堅信你的人品,哈哈哈哈,你果然來了,太給師父我長臉了。”
“別笑了。”錢龍聽完暴怒,大吼一聲。
“……”歐陽烯的亢奮全僵硬在了臉上,尷尬道:“乖徒兒,這裡有好多人呢,你就算罵我,也得找個沒人的地方,這樣讓為師下不來臺啊。”
錢龍怒視了歐陽烯一眼,生氣的甩開歐陽烯的胳膊,環視眾人,道:
“諸位,李毅昌就算有罪過,你們懲治他一人就行了,可李家數億人,其中還有老幼婦孺,他們有什麼錯?為什麼也要把他們斬盡殺絕?你們不覺得這樣做很殘忍嗎?”
這話要是讓地球人聽到,非得鄙視死錢龍不可。
血佛出手,斬盡殺絕,從不留活口,現在錢龍竟然用這個理由質問校領導們。
當然了,錢龍的憤怒全是裝的,為的就是在校領導們面前塑造一個好人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