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不懈的努力,也可能是這個帽子本來就小一號,總之虞遊子把帽子邊緣弄上去了那麼一點點,眼下角已經可以可以看到一絲外面的情況了,也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會被矇住眼睛捆起來,因為她們真的脫光了外衣,而為什麼要脫掉外衣,那是因為魔法的湛藍色光輝太過耀眼——
她們穿的軍裝是用來擋住窗戶遮住從裡面散發的光芒的,畢竟這裡對於她們來說是敵佔區,巡邏隊伍在這裡來回巡視不說,還有一座軍營就在旁邊。
軍裝也不是普通的軍裝,很明顯是有備而來的,虞遊子目光先從兩具輕搖曼舞的嬌軀上挪開,往視窗那邊瞟去,只見被格利夫堆起來用來當防禦設施的桌椅上,蓋著一塊大帆布,要不是之前聽到過兩女的對話,完全看不出是她們一直穿著的軍裝。裡面應該是縫成雙層的設計,軍裝內側加縫了一層帆布,就像是把半幅窗簾縫進了衣褲裡面。現在拉了開來擋住了館長室窗戶前的障礙物上,所有縫隙都小心的覆蓋住了。
前期工作完成,兩女不知道從哪裡取出了一本厚重大書,唸叨出一句咒文之後,那本書就懸浮到了魔法陣當中。兩女就在魔法陣上,圍著這本書舞動起來。
目光落到由魔法陣提供舞臺燈光效果,由一對只穿著貼身小衣的雙胞胎提供的“風之舞”表演上來。氣候臨近陽季,雙層軍裝裡不可能再有什麼其他衣物了,當然內衣除外,阿萊風、阿萊悠穿著相當款式的貼身衣物,下身是無法完全覆蓋住翹臀的四角短褲,上身是運動型文胸,沒有肩帶,只是緊緊纏在胸口,把一對在她們身上顯得大大卻不臃腫的美胸託得挺起,看起來十分柔軟……不,應該摸起來也是十分柔軟的呢,回憶起之前兩女在桌子底下跟自己雙腳糾纏時的觸感,心中感動十足。
被塗上一層藍色光暈的粉臂粉胳膊大白腿小細腰,來來回回扭動搖擺,赤足的兩女跨步齊躍間如風般清幽靈動,舞姿讓人可以想到隨風搖擺的翠柳,本來戴著帽子的阿萊風又把帽子脫掉了,兩隻風中精靈般躍動的女孩,滿頭翠綠絲髮更是翠柳更加飄揚,要是讓民間傳說中喜歡柳樹喜歡到給柳樹賜姓楊的隋煬帝見到她們兩,絕對會移情別戀不再看柳樹一眼,光她們翠柳的秀髮就能迷死他了。
風之舞不是像那種神聖氣息十足的祭祀舞蹈,她們自稱風之民,語言是風語,什麼都跟風扯上關係,而且她們還自稱為“這一代的風之祭祀”。所以,在虞遊子想象中,“風之舞”應該就是她們民族的一種很莊嚴的祭祀儀式,然而實際跳出來,卻是十分歡快流暢,沒有神聖的感覺,反而讓人如沐春風像跟著她們一起跳,也許這就是風之舞的精髓吧,也沒人規定祭祀儀式非要莊重肅穆,愉快開心不也不錯嘛。
兩女圍著厚重大書在魔法陣上跳了一圈又一圈,那本奇異的書漸漸變幻成了一個光團,十分惹眼……香汗隨著舞起的藕臂,踢起的秀足四下揮灑,翠發保持著飛揚,沒有一刻垂下,因此即使汗水滑下臉頰也沒有髮絲黏上來。魔法光輝下沾染滿汗液的年輕少女舞動的肉體閃閃生輝,活力之外透出說不出的嫵媚,漸漸產生出一絲絲誘惑,讓人再也挪不開視線……虞遊子算是實際領會到了“我”的記憶庫裡,關於舞女擁有不可思議魅力的客觀評價,明白了為何所有宇宙中只要人存,女子舞蹈表演就必然會存在,而且還會自然而然地形成誕生偶像文化。
姐妹兩蹦蹦跳跳攙和在一起,一樣的衣著,一樣的三圍,咳,一樣的外貌,如何分別誰是姐姐妹妹,第一眼的時候,虞遊子實在沒什麼把握,但過了一會兒就發現了兩女的不同之處了——有一隻雙胞胎旋轉翹起小屁股時,讓他看到了那白嫩的半圓渾圓球體上佈滿沒有擦乾淨的小巧巴掌印,稍稍一分析,就可以得出這隻把打了屁股的雙胞胎就是妹妹阿萊悠了,而動手的人,簡單回憶一下——阿萊風舉著手槍的小手。顯而易見,阿萊悠在之前因為調皮搗蛋被姐姐打屁股了。
姐姐妹妹跳著跳著,漸漸接近著,本來兩人是一邊各跳個的,然而現在漸漸手臂會不時交匯一下,修長的美腿會不時踏到前一秒對方踩著的地方,兩女越跳越近,就彷彿是兩股獨立的清風終於交匯到了一處,最後終於合為一股,兩女互相拉住對方的手臂,一腿高抬一腿支撐,身體後仰,擺出一種應該有著某種意義的姿態……
虞遊子由於是下眼角在觀看著,因此一部分注意力正好在地面上,兩女的肢體動作結合魔法陣,隱隱赫然形成一個更高階的三維法陣圖,這還是虞遊子第一次見到把自己作為法陣圖的一部分施法……
但想一想這也沒什麼還奇怪的,例如傳送魔法,需要二級的魔法陣配合五級的傳送術,其實就是魔法師把自己的大腦跟魔法卷軸上的魔法陣結合了起來,成為一個更高階的法陣,釋放出八級的傳送術。其實,這個沒有魔網存在的世界的所有魔法都是魔法陣,回憶起以前關於技能和天賦技能的交談,不就是可以理解為一種直接刻印在肉體裡的“魔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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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現在是第一次見到直接用自己的身體與魔法陣結合施法,而且還是兩個人,因此十分驚奇。這整套風之舞應該就是一套肢體施法“咒文”,之前在樹皮村裡看過的一本施法三要素書裡,施法手勢是魔法其中的一個組成部分,應該是隨時代變遷慢慢進化演化最後簡化來的,畢竟用整個身體來施展施法三要素中的人體部分太過繁瑣、複雜……這個也可側面說明風之民民族歷史的悠久,如此古老的施法方式一直延續到了現在。
她們使用風之舞,配合魔法陣跟那本書施展出了一種什麼魔法……
根據眼前的這麼資訊,虞遊子推測分析出了更多的資訊,而在雙胞胎姐妹擺出法陣中變成光球的大書,發出巨大光芒,感覺裡應該是發出了巨大的光芒,然而那團光芒聚而不散,反而令無光的室內陷入黑暗之中,因此那團唯一的光球就顯得無比明亮了。
姐妹兩環抱中的光球,滿滿凝聚成形,最後重新變回一本書的模樣,藍色的魔法光輝輪廓暗淡下去,徹底消失之後,只剩一本厚重大書懸浮在半空中,然而虞遊子並看不清這本書,因為它實體化後就沒有光芒了,倒是它之前由於處於兩名少女的環抱之中,兩對四隻圓潤一模一樣豐球的印象卻深深印進了腦海裡,直到現在都彷彿還印在眼球上。
“悠穿回衣服吧,內襯可以不要了。”
“有內襯穿著真熱……誒,沒內襯穿著也熱啊,為什麼不能穿裙子?”
“執行任務呢!”
“但、但我們開坦克的時候都是穿裙子的啊!”
“坐著不用動……現在要到處跑的,穿輕飄飄的衣服既不方便還會走光。”
“姐姐,好黑呀,穿不好衣服啦,能不能開燈?”
“開吧,反正不是魔法光芒就不會吸引到人……”
“哎,燈放哪裡來著……耶找到了!”
本來只能聽見各種聲響的黑漆漆房間裡,突然迎來了光明,恢復了之前虞遊子一個人看書時的亮度……
“誒!姐姐他、他、帽子……”
正擰著衣褲還沒對到領口的阿萊風聽見妹妹的聲音後,頓時轉了頭過來,只見那個叫斯恩露普的英雄國俘虜眼睛從帽子底下露出了一條縫,正到處瞅著!那邊妹妹只提著燈,無遮無掩地絕對已經被看完了……想到這裡,阿萊風連忙手腳一縮,把擰在手中的衣物擋在了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