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貓和豹子並沒有進入半耳朵這個路段,他們當然也沒有聽見女人的喊聲和半耳朵鬼子的嚎叫聲,他們甚至還沒有進入小鬼子少佐劃定的區域。
“野貓,我們今天晚上還找不著秋葉純子和藤木秧子,是不是該回去給大隊長彙報了?”豹子又忍不住了。
“豹子,你急什麼?我們什麼訊息也沒有得到,這樣回去給大隊長添堵呀!不行,今天晚上找遍這一帶的廢棄房間還是不見她們的蹤影,我們就換個地方去找。”野貓說。
“我們還去什麼地方找她們?”豹子沒有主張,他只能問野貓。
“豹子,你說,秋葉純子和藤木秧子會離開這裡麼?她們一起跟著大隊長過來的人都是被渡邊橋帶著人打死的,她們要報仇,肯定不會離開這裡,我想,明天我們就在憲兵隊前面監視著,也許,還有機會碰見秋葉純子她們。”
野貓說這話的時候,自己都有點朦了,自己以前怎麼沒有想到這個呢?只要監視渡邊橋就能找到刺殺渡邊橋的人呀!
“野貓,你真行!你說的,我明白了。你的意思,她們肯定在尋找機會接近渡邊橋,才能報仇!我們只要盯著渡邊橋,就能發現她們,說不定,我們明天在憲兵隊門前監視,她們也會去那裡,是不是?”
豹子也反應過來,他有點激動,他覺得這個方案的確可行。
“沒錯。不過,他們不管怎麼在憲兵隊門前監視渡邊橋,她們總得有落腳點,我們排查了賓館,沒有找到她們,繼續在廢棄的房子找她們,思路也是對的。好了,走吧!”
野貓說著,繼續朝著前面走著,他知道,自己的前面還有一片難民區,那些地方小鬼子攻佔縣城的時候,已經把很多民房都炸掉了!
……
女人不想,也不能跟半耳朵小鬼子拼命,她怕小鬼子再打她,只好反其道說自己伺候小鬼子。
“八嘎!按照他們跟你說的做,你必須要喊叫!我的,強行對你施暴的幹活!你的,不能再咬我!”
半耳朵忍著痛,讓耳朵滴著血,他必須要完成任務,他說著,又把女人扛在了肩膀上朝著廢棄的房子走去,見女人一時沒有喊叫,他狠狠地捏了女人一下:“你的,喊叫!”
女人便掙扎起來,不停地喊叫著。她趕到很奇怪,小鬼子真是變`態,為什麼要讓自己反抗呢?小鬼子是為了尋找刺激麼?
女人沒有想到小鬼子在引誘抗日人士,她沒有聽說過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她只是想,小鬼子吃飽了撐著,拿著自己尋找刺激,她倒是聽說過,一些男人是很變`態的。
不!不僅僅是聽說過,自己不是也經歷過麼?自己帶著男人到了家裡,有的那人偏偏不讓自己好好地伺候他們,而是對自己虐`待,讓自己反抗喊叫,他們才會有興致。
女人一邊掙扎,一邊喊叫著,被半耳朵小鬼子帶進了一個廢棄的房間,小鬼子把她方下了,小鬼子當然希望不是這邊出事,自己能夠白白地佔有了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雖然不是花容月貌,但是,面貌並不醜陋,他放下女人之後,想到了那個被活活打死的哨兵,看著女人,卻沒有半點激情,他的耳朵反而在聽著外面的動靜,他害怕著外面突然闖進人來,把他活活地打死!
女人被丟在地上之後,又停止了喊叫,她想好了,自己拿了錢,只有忍聲吞氣地讓小鬼子睡了,就當自己是陪著畜生,讓畜生給日了一次。
女人正這樣想著,半耳朵小鬼子突然又是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但是,小鬼子打過之後,卻看著門前,他時刻提防著有人進來,自己好逃命,開槍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