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本山全包,貨擔郎喝酒吃菜,再玩,他想這次一定要讓自己盡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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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往,他從來沒有上過這個地方,為了省錢,他都是在街邊巷子口物色“賣瓜子”的女子,跟著女子走小巷,進入到女子的家裡。
他知道,“賣瓜子”的“野雞”更是出於生活的無奈,很多時候,自己去了,見了屋裡的髒亂都會讓自己喪失了興趣。
這次不一樣了!自己選的年輕女子,粉底雖然厚厚的,但是,身材還是很不錯的,凸凹有致,而且,聽說這裡的女子,手段可比“賣瓜子”的女子高多了。
女子粉底後,那是遮醜用的。這個年輕女子,五官倒是長得端正,只是,臉上長著雀斑,為了讓臉蛋兒光滑點兒,不讓男人看到自己的雀斑,她不得不把自己當成“粉刷匠”,每天都會把自己的臉蛋當成牆壁進行粉刷。
女子淺淺笑,玉`指拿著酒壺,給貨擔郎倒好酒:“來,公子,我陪你。”
貨擔郎看著女子的胸,笑著說:“好,好,酒杯小小,小山卻是高高,看著小山,喝著小酒,真是人生享受呀!”
貨擔郎端著小酒杯,看著女子的小山調侃著,他左手也朝著小山點了一下,試試彈`性怎麼樣。
“公子哥,你猴急什麼呀!一會兒,我會讓你碰個夠,來,喝酒。”女子說著,一飲而盡,媚眼兒看著貨擔郎。
女子知道,讓男人喝點酒,自控力差點兒,到時候,自己就會少受點罪,要不,有的男人,折磨起來,自己還真夠慘。
“哈哈哈!看著你,還真有點猴急了!”貨擔郎也一飲而盡,笑著說:“你說,我們男人明知道,女人的褲腰帶,男人的上吊繩。為什麼還要往自己的脖子上套上吊繩呢?”
“嘻嘻,瞧你說的,什麼上吊繩呀?不就是花點小錢麼?至於要你們男人的命麼?你們男人掙錢,不就是為了給女人花的麼?公子哥,你說,是不是呀?”
女人說著,又給貨擔郎倒上了酒,笑得更是放肆了,她笑的時候,身子故意動了動,讓小山丘都顫抖起來。
貨擔郎見了,早已心蕩神搖:“你說的真是,男人掙錢幹什麼?哈哈哈,不就是想著上吊繩麼?”
“你可真幽默,上吊繩?嘻嘻,一會兒,我讓你給我解開你放在我身上的上吊繩,我要看著你怎麼上吊!來,我們繼續喝酒。”
“我現在就要解開上吊繩,然後跟你喝酒。”男人說著,伸手去解女子的腰帶,女子扭著腰,躲開了。
“公子哥,不要嘛。喝酒的時候,我怎麼能夠光著呢?多羞人呀!”女子賣弄風騷地搖了搖身子。
“我就喜歡這樣喝酒,來,給你。”
貨擔郎又拿出了錢來,給女子加了小費,他真想看著女子潔白的身子,跟她喝酒。
“公子哥,你給我這麼多錢,我不解開的上吊繩,我都對不住你了。好呀,不要你解,我自己來,好不?”女人說著,芊芊玉`指,拿著了褲腰帶。
“哈哈哈!真乖。下次,我來還點你。”
“公子哥,你說話可要算數呀!你也看出來了,我很喜歡你的,我看著你,心跳都加快,感覺像是戀愛。”
女子說著,腰帶解開了,端著小酒杯,朝著貨擔郎過來了,不再在他的對面,到了他的身邊後,靠在了他的左邊,媚眼兒看著他,媚`笑著。
貨擔郎跟煙花女子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那都是“賣五香瓜子”的女子,瓜子雖然很香,但是,到了女子的家裡,卻是沒有這樣的情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