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帶到大堂去,我等下就過去。”不明來者何人,不明其因的淩風按照一貫的做法,吩咐弟子把人帶去大堂。
怎料,其弟子站在原地,唯唯諾諾道:“他們抓住了一個人,說族長知道後一定會親自去見他們的。”
覺得有問題的淩風,在想著,劍都除了金紫衣會令他牽掛外,便無他人。想到這點,淩風邁開腳,找他們去了。
山莊外,一片小樹林處,金紫衣被綁在一棵樹上,醒來的她,吵吵嚷嚷道:“把我放開,把我放開,你們這些無恥小人。”
這些劍士實在是忍受不了金紫衣尖銳的吵嚷聲,一名劍士走上前去,道:“別叫了,你逃不了的。”
“救命,救命!”金紫衣大聲喊道。
無奈,劍士一掌打在了她的肩上,金紫衣再次昏了過去,小樹林這才平靜了下來。
趕來的淩風,發現金紫衣被綁在了樹幹上,六名劍士見淩風來了,變得嚴謹了起來,他們有人用劍橫在金紫衣的脖子上,試圖用這樣的辦法逼迫淩風說出口訣。
金紫衣落在了他們的手中,淩風也不敢妄動,只問道:“你們別沖動,說吧!你們怎樣才肯放了我的妹妹。”
“淩族長,一切都好說,只要你把口訣說出來,我們不會傷你妹妹分毫。”
瞬間,淩風蒙了,口訣只有他一個人知道,並無外露,劍都的劍士又怎麼會知道自己有成神口訣?且不追蹤起因,淩風在想著怎樣才能救下金紫衣。
“趕緊把口訣說出來吧!我們可沒有那麼多的耐心在這裡跟你僵持。”一劍士威逼道。
想來縱使他們有了口訣也成不了神,一心要救下金紫衣的淩風,道:“好,我把口訣給你們,你們先放了我妹妹。”
精明的劍士可不會上當:“你將口訣說出來,我們才會放了你的妹妹。”
萬般無奈,淩風只得將口訣告訴他們。“心相生,意相合。仁者劍,劍道痴。心中有劍,劍中有心。成涅槃,化生死。修神者,通天路,合為並,禦劍成神。這就是成神的口訣,我已經一字不差地把它告訴了你們,你們現在可以放了我妹妹了吧?”
得到口訣的劍士,心生防備,竟說道:“如果這句口訣是假的,後果你是知道的,我們走。”
生怕淩風對他們不利的劍士,小心地從樹後走了。淩風走到金紫衣的身邊,用元力化掉了金紫衣身上的繩子。雙手扶著她,把她帶回了靈空山莊。
靈空山莊,金紫衣被安置在淩風的房間裡,昏迷了一段時間的金紫衣醒了過來。當她發現淩風坐在床前時,整個眼珠都要蹦出來一般,騰地起身,興奮地喊道:“淩風哥,淩風哥……”
金紫衣醒來了,淩風的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道:“你醒了?”
感到不對勁的金紫衣,忙問道:“我怎麼會在這兒?這裡又是哪裡?”
“這裡是靈空山莊,我把你從壞人的手裡救了出來。”
老感覺不對勁的金紫衣,不停地問道:“不對,他們綁架了我,你是怎麼從他們的手裡把我救出來的?”
瞞不下去的淩風,只得將事情的全過程告知了金紫衣。金紫衣知悉後,自責地低下了頭:“淩風哥,是我不好,我不該不聽你的話,下山來找你,我不找你,就不會被人綁架,我不被綁架,口訣也不會洩露出去,都是我的錯。”歉疚的金紫衣,低下了頭。
“傻妹妹,事情都過去了,我就只有你這麼一個妹妹,斷然不會讓你有事,口訣洩露就洩露了吧!就算他們有了口訣,也成不了神的。”淩風安慰道。
聽著淩風的安慰,金紫衣仍舊很自責,她知道口訣一洩露,必定會引起爭鬥。想到自己是這場爭鬥的發起者,金紫衣更加自責了。
房門外,一名弟子走進來,對淩風說道:“族長,房間已經收拾好了。”
處在自責中的金紫衣,身體一震,聽著弟子對他的稱呼,金紫衣困惑得緊。
待弟子出了房間,金紫衣問道:“族長?淩風哥,你當族長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平靜的淩風,淡言道:“這件事說來話長,容我以後和你細說,以後你就住在山莊,走,我帶你去看看你住的房間。”
想到以後就要住在山莊,金紫衣心裡甚是歡喜,如此一來,她就不用過著四處漂泊的生活了。欣喜的金紫衣挽著淩風的手,嬌氣地說:“還是淩風哥對我好。”
淩風粲然一笑:“你是我妹妹,我當然得對你好了。”歡笑的同時,淩風又在擔憂,他明白,又一場紛爭將要展開,口訣洩露了出去,會以燎原之勢傳播開來,到時,劍都劍士又會像搶奪劍譜一樣爭奪口訣。這是淩風所不願看到的,他也是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才將口訣說了出來,目前最要緊的便是想出辦法控制這種局面。唯一能控制這種局面的辦法便是把那幾名劍士給殺了,然而淩風是不會這樣做的。他想這樣做的話,早在那幾名劍士逃走的時候就可以把他們給殺了。
拉著金紫衣,淩風帶著簡單而又複雜的心情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