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郭若蘭說道:“玉兒姐姐,我送送你。”
自此,郭超的心亂了,他說道:“不行,我得想個辦法才行,不解決這件事,他們以後還會來的。”
向前走的淩風,被洛辰陽門下的弟子給攔住了去路。一看他們的穿著,淩風便覺得苗頭不對,他回頭一看,當他看見洛辰陽的那一瞬間,整個人驚住了,他知道這次是逃不了的,很有可能喪命於此,更讓他想不到的是洛辰陽會追他追到這種地步。這時的他內心很恐慌,真要打起來,自己哪會是洛辰陽的對手?
假裝淡定的淩風回轉過身,從容道:“洛族長,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他的那份淡定,讓洛辰陽由衷地佩服,一心想要除去淩風的洛辰陽可不會和淩風有過多的客套話。邪惡的他,先是不懷好意地笑著,然後便凝聚了元力。淩風見狀,趕緊從體內召喚出赤天劍。明知不敵,但他也要做殊死搏鬥。
急出一劍,淩風以飛快的速度攻去。洛辰陽原地不動,他輕輕地抬起手,體內之元一出,用力一出掌,口中念道:“定心式!”
未曾見過定心式的淩風,今見得其招式,內心大喜。一招定心式使出,剛才攻勢還很強烈的淩風,瞬間攻擊力下降了。他手上的劍本是向洛辰陽刺去的,在洛辰陽使出定心式後,他的劍委實給定住了,不能動了。無奈,淩風脫了手上的劍,準備以體內的九陽之氣加以進犯。
這個時候,洛辰陽再度使出了定心式,這次使用的定心式較先前的有所不同。洛辰陽張開的手一握緊,懸於半空的元加速地旋轉著,還不斷地散發出耀眼的光芒,那道光照射在淩風的身上,被照射的淩風片刻便不能動彈了,想必他是被定住了。
定住了的淩風只有任其宰割的命了。此時,洛辰陽從體內迫出了劍,他一步一步地向淩風靠近,臉上充滿了得意的笑容。
“淩風,你不要怪我,誰叫你偷盜了水晶石,我堂堂山莊的族長,讓你盜走了水晶石,你讓我的面子往哪兒擱?除了把你殺掉之外,我也沒有別的辦法。”
倔強的淩風憎惡地看著洛辰陽,說道:“少廢話,我落在你的手上,就沒想著活命。”
洛辰陽先是在淩風的面前走動了一下,繼而舉起手中的劍,準備殺掉淩風。“就是他,就是他。”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從洛辰陽的身後傳了過來。洛辰陽回頭一看,三十多名劍士紛至沓來。這些劍士都是被洛辰陽騙說淩風身上有劍譜的,他們這是來報複了。
看著這些湧來的劍士,洛辰陽慌了,以他劍聖級的身份倒不是怕他們,他顧慮的是若把他們殺了,傳出去有損他的名聲。“走,走,走……”隨之,洛辰陽和他的弟子離開了,那些劍士拼命地在他們的身後追著,這兒只剩下了淩風。
一路找尋淩風的金紫衣,順著淩風行走的軌跡走著,在她的前方一大群人走來,他們的口中感嘆道:“前面的那個家夥真慘,要不是我們及時趕到,恐怕他就要被劍聖給殺了。”
心裡不安的金紫衣,向前邁了一步,問道:“請問你們說的那個人長什麼樣?”
“他呀,大概二十幾歲,長得眉清目秀的。”
還沒等劍士把話說完,金紫衣就跑開了,她真切地感受到劍士口中所說的那個人就是淩風,所以她才這般急躁地往前方跑去了。
這天,靈虛山莊的弟子拿著一封信跑進了大堂,他拿著信半跪在地上,說道:“族長,您的信。”
上堂的莫寒隨手拿起了弟子手上的信,將其拆開,審閱了起來,信上是這樣寫著的:莫族長,我郭超只想有個平靜的生活,什麼一統劍都,什麼成為劍都的至尊,這些都和我沒有關系,如果我想獨尊的話,我早就重出劍都了,不必隱退山林這麼多年,所以,你們不用費盡心思地逼迫我散除功力,我是不會對你們産生威脅的。
“族長,我們沒有攔截到郭超的女兒,請族長處罰。”
看罷信,莫寒舒心了,至於抓沒抓到郭若蘭,對他也沒多大意義了。莫寒淡然一笑:“沒事,你們出去吧!”
不只是莫寒收到了郭超的信,同樣,秦川也收到了郭超的信,他看完信後,害怕的心也鬆弛了下來。同時,他又為另一件事上心著。拿著信,秦川站在秦玉兒的門前,他揚起手,敲打著門。
“咚咚”幾聲,屋內的秦玉兒應聲而開。
“爹!”輕輕地喊了一聲,秦玉兒一臉驚恐地看著秦川,她知道秦川的來意,所以心底早已做好了準備。
走進房間,秦川問道:“玉兒,你是不是給郭超他們通風報信了?”
秦玉兒低頭不語,隨即又向秦川質問道:“爹,你為什麼要那樣做?族長的地位對你那麼重要嗎?”
“我是靈天城的族長,我的位置要是被人取代了,你叫我如何在劍都生存?”
秦玉兒怔怔地看著秦川,臉上盡是一副生疏的表情:“爹,你變了,變得連我都不認識了。”
立馬,秦川的臉色黯淡了下來,他怒道:“你懂什麼?我告訴你,以後我的事你都不要過問,也不要管。”
秦玉兒被他的這句話徹底給傷了,她眼光中閃射著絲絲淚光:“爹,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你給我聽好了,記住了。”說罷,秦川轉身走開了。
望著父親離開的背影,秦玉兒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自小覺得父親的形象在自己的心中是那麼的偉大,剛才他的那一番話,徹底涼了秦玉兒的心。她不知道秦川有多少事情瞞著她,如今的秦川讓秦玉兒感到好陌生,好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