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名神秘者說完之後,另外兩名神秘者大笑道:“好,好,就這麼辦!這次我看金武還能往哪裡逃!”
隨後,三名神秘者“呼”的一下消失不見了,他們隱藏了起來,等待金武的出現。由此看來,金武是在劫難逃了。
山路上,金武帶著楊雪正往家趕,呼嘯的風聲,震耳的雷鳴聲,這一切好像都是一種不祥的徵兆。
金武攙扶著楊雪向前走著,他們得在雨還沒有落下來之前趕回家,等待著他們的將是難以預測的兇險。神秘者口中的“死亡遊戲”是怎樣的?他們會用什麼樣的手段逼迫金武交出《靈空劍譜》?
風不斷地颳著,小木屋已是十分淩亂,被吹倒的物體散了一地。此時,金武和楊雪祭墳歸來。他們看著房屋如此淩亂,大風刮個不停,也沒有懷疑有什麼人闖入了。楊雪埋怨了起來:“這天也是的,出去的時候好好的,才沒一會兒工夫,又是刮風又是打雷的,令人好生煩躁。”
金武笑了笑,說道:“都到家了,管它刮風還是打雷,走,我們回屋吧!”兩人相互依靠著,走進了房間。
當晚,小木屋點燃著幾盞燈,房間裡的楊雪正縫補著衣物。金武從床頭上取過一件衣服,將其披在了身上,口中說道:“雪兒,我去練劍了,天也不早了,你早點休息。”
雖然金武達到了劍聖級別,自打功力散盡再度恢複後,他的功力已不如從前,為了把自身的功力提升到以前的那個層面,他隔三岔五地練劍,一練就是一個晚上,就連楊雪也不知道他練劍的地方在哪兒,他的行蹤極其神秘。
“我說金武,你都一把年紀了,還練劍啊!是不是想著有一天重出劍都啊?”
對於楊雪的這番訕笑,金武只笑了笑,道:“我走了。”一轉身,金武走出了房間。
就在他離開不久之後,三名神秘者出現了,他們鬼鬼祟祟地躲在小視窗,商量著:“金武已經走了,我們可以動手了。”
燭光跳動,房間裡的楊雪似乎覺察到什麼,她抬起頭,喝道:“誰?”
三名神秘者緊接著跳窗而出,坦蕩地站在那兒,還說笑道:“金夫人好聽覺啊,整整十八年了,我們找了你們十八年,可算是讓我們找著了。”
望著那三名神秘者,楊雪一眼看出他們的目的:“是你們?你們就是殺害淩大哥的兇手?”
神秘者回道:“沒錯,就是我們,淩嘯天當年設局騙了我們,你萬萬沒想到今天我們會找到這兒來吧?”
確認了眼前三名神秘者就是當年殺死淩氏夫婦的兇手,楊雪心中怒氣頓生,一把劍從她的心中召喚了出來。十八年來,她第一次動用元力,勢單力薄的她握起劍,怒喊道:“我要為他們報仇。”
三名神秘者用蔑視的眼光看著楊雪,他們倒是沒有召喚劍。劍是一個人身份的代表,若迫出了劍,那就等於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他們的做法和當年誘殺淩嘯天一模一樣,可見他們隱藏得十分嚴密。
眼見著楊雪持劍向他們攻來,三名神秘者執行體內的元力,三道力會聚於掌心。應手一出,三道力同時地飛向楊雪。多年未曾動用元力的楊雪,動作顯得有些遲緩。她翻身一起,身體淩於半空。三道力從她的身後飛過,她算是避過了這一招。
緊接著,楊雪使出所有的功力,一招淩空斬,由空中向神秘者襲去。神秘者伸出手掌,周身形成了一道屏障,在屏障的保護之下,楊雪使的那招劍氣才沒有了威力。
破除了楊雪的劍氣,三名神秘者從體中迫出了三元,這三元就是五元中的水元、火元、木元。雖然不能使劍,可這三元也有著超強的攻擊力。可以說,體中之元好比劍的靈魂,即使在沒有劍的情況下,體中之元也發揮著不可替代的威力。
見此,楊雪也只得逼迫出體中的元,楊雪還只是劍仙,身體裡面只有金元、火元這兩道元。
體中之元迫了出來,她單手一擊,兩元飛了出去。與此同時,三名神秘者將三元驅出體內,用力一擊,三元迎擊出去。
他們迫出的元呈圓形,五道元交織在一起,楊雪揮劍控制著元,神秘者則用元力操控著元。那三道元乃是神秘者體中最強大的元,再加上楊雪的級別本就沒有他們高,孤身一人應對,她又怎麼會是神秘者的對手?
五元急速地轉動著,楊雪的元明顯抵不過壓制,漸漸地敗下陣來。“轟隆”一聲,她迫出的兩道元毀滅了。
元的破滅相當於身體受到了損害,“撲哧”受了內傷的楊雪,一口鮮血吐出。負傷之後的她,元力也減弱了,手上的劍漸漸地化為透明,最後確是消失不見了。
“你是打不過我們的,還是束手就擒吧!”神秘者說道。
楊雪堅持地站著,兇手就在前面,她卻沒有能力取他們的性命。懊惱之際,她拼盡最後一點力量,手緊握成拳頭狀,欲要進攻。
還沒等她發起攻擊,一名神秘者神速地移動到她的面前,當即一掌打在了楊雪的身上。承受不住的楊雪倒在了地上,昏迷了過去。
其餘兩名神秘者走了過來,他們看著地上的楊雪,得意萬分,一人暢快道:“有了她,金武還不得乖乖地交出《靈空劍譜》?”
“這場死亡遊戲才剛剛開始,我看金武是要《靈空劍譜》,還是要他妻子的性命。”一神秘者眼神中閃射出邪惡的目光,他們口中所謂的死亡遊戲就是拿楊雪要挾金武,這等卑鄙的行徑恐怕也只有他們能做得出來了。
山林深處,暗黑的山洞裡有一燭光跳動,燭光跳動處,劍影飛揚。這就是金武平時練劍的地方,他在此練劍又是因何?難道他在偷偷地練《靈空劍譜》?這不可能,金武是個坦蕩之人,豈會做出小人之事。
劍之飛舞,厚厚的土牆留下了幾道劍痕,細細端詳,牆壁上好像有字,那像是用劍刻上去的。由於太黑,內容看不明確。
他將劍收起,然後站立在牆壁前,動情地看著牆壁上刻畫的字,好像在欣賞自己的作品。他輕撚胡須,自是一番得意,隨之嘆道:“好了,我想要做的都已經做好了,這樣我也對得起淩大哥了。”是什麼樣的一件事讓他發出這樣的感慨?如此看來,他時常來此倒不是練劍,倒像在做一件特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