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體已經迫出,你去看看吧!”秦川回道。
自責的秦朗來到了淩風的床旁,金紫衣正用毛巾擦著淩風的臉,動作非常輕,可見她是多麼的細心。
當金紫衣發現了秦朗後,她站起身體,稱呼道:“秦大哥,不,淩大哥……”秦朗的雙重身份,讓金紫衣不知道怎麼稱呼他好。
“淩風有你照顧,我就放心了,都是我不好,我沒有及時出手,如果我及時出手,淩風也就不會受傷了。”看著床上的淩風,秦朗自責得很,在他看來,是自己造成淩風受傷的。
“淩大哥,這事不怪你,雙方交鋒,誰又能料定對手出手那麼狠毒呢?”為此,金紫衣怨恨那名男子。擂臺比武,講究的是武德,那名男子武德敗壞,出招狠毒,想起都會令人生恨。
靈天城外,族會結束後不久,靈劍山莊和靈空山莊的族長來到了靈天城,他們此番前來,目的難以臆想。
山莊內堂,秦川坐在上堂,問道:“今日不知莫族長和洛族長前來有何賜教?”
“你我之間就不用這麼客套了,我們主要是有一個問題問你。”
“哦,什麼事讓你們這麼上心啊?”秦川緊問道。
“聽說你找到了淩嘯天的兒子淩風,而且他就在你的山莊,既然找到了他的兒子,為什麼不利用他找到金武的下落?”莫寒問道。
原來,他們是為劍譜而來,但也在情理之中,秦川有了淩風這顆棋子,誰不想利用他找到金武的下落?
秦川笑了笑:“你們都別急,真要那麼做的話,我怕會狗急跳牆,到時要想從淩風的身上得到金武的線索會很艱難的。”
秦川的話令他們不解了,洛辰陽問道:“有什麼可顧忌的,只要抓住淩風,以他做誘餌,還怕金武不重現劍都嗎?”
“話雖是那麼說,可你們想想,我們真的那麼做,淩風又怎麼會屈從,萬一有個好歹,我們什麼都得不到的。”秦川進一步說明道。
他的顧慮也是應當的,淩風早就下定決心,要是別人拿他引誘金武出來,他寧願一死,也不會令金武陷入劍都的紛爭的。
然而,莫寒還是心有疑惑:“可是,他明知道你曾搶奪過他父親的劍譜,又怎麼會停留在你的山莊呢?”
提到這兒,秦川先是淡淡地笑了笑,然後說道:“這和他找尋他哥哥有關,我應允他幫他找尋他的哥哥。我也想好了,先穩住他,消除我和他之間的摩擦,然後……”話未說完,只見秦川忍不住地笑了。
“哈哈哈!”其他的人也跟著笑了起來,彷彿他們之間有一種不謀而合的感覺。
多日以後,淩風身上的傷差不多痊癒了。房間裡,他下了床,拿起了放在床邊的劍。
“吱呀”金紫衣推開門走了進來,她看見淩風手中握著劍,緊張地跑到他的面前,問道:“哥,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好久都沒練劍了,再不練習練習,恐怕所學的招式該遺忘了。”痊癒後的淩風,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舒展下筋骨。
沒承想金紫衣搶過了他手上的劍,說道:“你的傷才剛好,等過幾天吧!”
“我的傷早好了,乖,把劍給我。”淩風直望著他說。
金紫衣往後退了退,固執地說:“我不給。”
假裝生氣了的淩風喝道:“給我!”
怯弱的金紫衣慢慢地把藏在身後的劍拿了出來,然後用無辜的表情看著淩風,嬌滴滴地說:“給你就是!那麼兇幹嗎?”
淩風接過劍,然後用手勾了勾金紫衣的鼻樑:“嚇著你玩!瞧你那緊張樣。”
感到被戲弄的金紫衣,傻愣愣地看著淩風離去的背影笑著,那一抹奼紫嫣紅的笑容,映在她的臉上。
從房間出來的淩風,站立在庭院裡,想起在族會上的慘敗,淩風有點不甘心,試想自己的功力造詣不低,亂劍法也是習得爐火純青,就那麼敗了,心底多少會有點失落。
“咻”他提起了劍,認真地觀察著劍端,這樣的一個動作讓他想起了一個人,想起他還未進入劍都的那個時候。
讓他想起了金武教授他靈虛劍法的場景,“心從力,力由氣,虛其招,攻其xue,反身絕,歸其位。”淩風咀嚼著這句口訣。
“要練成靈虛劍法必須得擁有十二重煉體,如今我已提升為煉體十二重,如果我學會了靈虛劍法,上次族會也就不會敗得那麼慘。”淩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