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了錢,夏安習慣性地掏出了小費,看到司機莫名其妙的眼神以後,她壓抑住心裡湧出強烈的情緒,笑笑說了句抱歉。
從計程車上下來,夏安看著自己家的房子,外面看起來和她走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區別。
她走過去敲了敲門,沒人響應。
夏安咦了一聲,輕輕握住門把手,拉扯一下就開了門。
這個租客也太粗心了吧,門都不鎖啊,還是特意為了給她留的門。
“有人在嗎?”
屋子裡空曠曠的,看起來沒人,夏安喊了一聲,並沒有得到回應。
“哈嘍?”
玄關還和以前一樣,東西沒怎麼變動,午後的陽光透過窗子照了進來,夏安忍下千千萬萬的感慨。
房子裡很整潔,沒有落灰。
能看出租客對房子很愛惜,夏安滿意地將手背在了身後,很自然地走到了沙發附近,坐了下來。
抬手看了眼手錶,已經一點十分了。
租客應該很快就會到吧。
她窩在沙發的角落裡,陽光曬得她身上暖洋洋的,很快她的眼皮子就越來越沉重。
在睡著之前,她還想著,現在不能睡著,晚上再倒時差......
然後她就睡著了。
秦廖站在樓梯口的位置,手指輕輕地搭在扶手上,不時地敲擊著。
目光落到沙發裡那人的身上,他的黑眸變得深邃黯淡。
胸口處劇烈的跳動一下下的敲擊著,秦廖深吸了一口氣,一步一步緩緩地走了下去。
一年未見,他告訴自己要慢慢來。
這一年,他輟學去了公司。
這一年,他利用自己的手段成功的搞垮了秦衍。
這一年,他將秦衍貪汙漏稅,挪用公款的證據完完整整地遞交了法院。
這一年,他也沒有夏安。
一年前,從他知道秦衍助理給夏安打電話以後,心裡就已經萌生了這種想法,不過他當時倒是很天真,以為拉黑了對方的手機號,對方就不會找上了夏安。
嗯,他錯的很徹底。
陽光將他的身影拉得很長,秦廖緩慢地蹲了下來,指尖輕輕挽起夏安的發絲。
目光近乎貪婪地滑過她身上的每一寸。
黑眸變得幽深,他太清楚自己想要什麼了,心裡的吶喊聲早已喧囂著,他的手指慢慢挪到了夏安的胸前,她今天穿的裙子。
秦廖很少見到夏安穿裙子的模樣,撩過一層薄紗,從她的腿上慢慢上移。
指尖帶來的輕顫與滑膩,秦廖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沉著冷靜。
倏地,他吻住了夏安的唇,輕而易舉地攻入進去。
太久的分別,太多的渴望在這一刻爆發的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