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畫不如素描細緻,但是寫意方面卻遠遠過之。僅僅只是寥寥數筆,就勾畫出了兩人之間那悠然自得的氛圍。雖然兩人並不是像現代情侶那樣勾肩搭背,但是兩人之間的親暱,只要不是瞎子,那就肯定看的出。如果按照兔子的傳統習慣來看,這兩人應該是夫妻或者其他關係極其親近的人吧。
只是......
畫卷上的紫衣麗人寬袍大袖,儀態非凡,不管怎麼看,都是活脫脫的女神模板。而那位男子......可能是家境比較貧寒吧。他穿的是異常時髦的洞洞鞋——一雙布鞋上全是洞洞,甚至連大腳趾都露在外面。下身穿的是破破爛爛的七分褲,上衣也好像在耍流氓一樣。胸腹大開,露出了健碩的八塊腹肌。以及一條無比猙獰的黑龍。再加上青年那奇怪的鬆獅頭,蒙著眼睛的黑布......活脫脫一個流氓乞丐啊,混蛋!
辛洛斯不會承認,自己看這個男的如此不爽,是因為他有著一張和他一模一樣的臉。娜諾卡那張畫像上的男人雖然狼狽,被好幾個女的壓著逼婚,但是穿的還算正常。而眼前這位,甚至不用喬裝打扮。也肯定能混進丐幫弟子之中了。
兩個原本完全不搭的人,就這麼被作畫者硬生生的安排在了一起。辛洛斯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畫卷,直到它開始潰散開來,這才收回了目光。明明看著很不爽的,為什麼......
不過畫卷潰散之後,紅黑兩色的氣流卻並沒有直接消失,而是再次幻化成了一行楷體的小字。
“五月十七日,唐春泥與無衣師尹繪於苦境之中。”
辛洛斯剛剛看完這行小字,這行小字就整個崩潰開來,漸漸的化為虛無。而一道蒼老的聲音也辛洛斯耳邊響起。聲音模糊無比,且時斷時續,彷彿蘊含著無限的疲憊。
“老朽無能......所託之事......無顏面對......而聖火將熄......愧對......以我之魂。與死國之神交易......將阿薩辛送回......老朽.....”
話音到了這裡,戛然而止,空留無窮遺憾。咩咩低頭嚼著嘴裡的蜂蜜糖,渾然不知剛剛發生了什麼。小女孩抬頭,看到了辛洛斯注視她的目光,連忙張開了小嘴,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示意還要。
阿薩辛,說的也就是咩咩吧。
從剛才獲得的資訊來看。那位所謂的無衣師尹,應該也就是那位紫衣麗人。而那位妖刀界的少主。應該就是......混蛋,那根本就是一個乞丐啊!
而且。這一家人的名字都是什麼鬼?無衣師尹也就算了,她的名字雖然怪異,但是看她一身的文藝女青年的氣息,說不定用的是那種很冷僻的姓氏。而那個流氓......不,乞丐,姓唐本來沒什麼,但是為什麼偏偏叫春泥?雖然看上去邋遢,臉也挺娘,但是這傢伙身上的肌肉可不是假的啊,他跟他父母到底多大仇?至於咩咩......
阿薩辛如果翻譯過來,根本就是刺客的意思。她顯然是跟父姓的,就算拋下阿薩辛這個名字不看,咩咩這個名字不管怎麼看也不像是正常的名字——就連閨名也很少是這樣的。
她老爸到底多恨她?
太多的話想要說出來,卻被堵在了喉嚨。辛洛斯望著天花板,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
他摸著懵懵懂懂的小傢伙,叮嚀道:“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女兒了......我不能改你的名字,從此你對著別人的時候,就叫自己阿薩辛吧。還有,不要讓別人看到你的角。”
“哦。”咩咩三兩口吞下蜂蜜糖,再次張開了嘴;“爹爹還有嗎?”
辛洛斯垂著臉皮,感覺好像自己家裡又多了一個吃貨。是不是要加點稅呢?而這時,房門一陣輕響,揹著醫藥箱的約亞希姆滿臉的悲催,碎碎念著走了進來。
“我真傻,真的。我只想著來老師這裡可以偷偷懶,但是沒想到,德斯蒙德這裡人比域外雪原還少,但是破事怎麼越來越多......身上被開了這麼多洞,傷口還沒好透就跳湖救人,這女人還要不要命了......哦,梵卓先生,你醒了。咦,你是.......”(未完待續)
ps:這文基本上是屬於西方的,所以不會出現太多東方的東西。魔咩咩算是異常了,不過也只有她....誰讓我玩的是喵教,又這麼喜歡魔咩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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