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洛斯這麼安慰著自己,將目光投向了別處。
當巴拉萊卡真正開始認真的兩位女騎士對戰的時候,她的手下們可也沒閒著。裝備精良的步兵們放下了手中的大盾。排著整齊的隊形,緩緩向前。而他們的對手,只有一個人。
閒極無聊的夏莉。
作為一名兔子,生在那個有著豐富戰爭經驗的國家,自然是從小耳濡目染了不少。自古對強軍。就有著,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動如山,難知如陰,動如雷震的要求。
別的尚且不知道,但是其徐如林,,不動如山卻是真正的展現在了辛洛斯的眼前。在巴拉萊卡認真起來以前,尚未得到命令的他們。如同一根根木樁一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而巴拉萊卡開始爆發之後,沒有任何人的命令,他們卻自發的組成佇列,緩緩前進。
對於步兵來說。騎士最可怕的地方,自然就是他的衝擊力和穿透力。雖然眼前只有一個人,但是他們還是選擇了最穩妥的方法,緩步前進,一點點的向著巴拉萊卡的方向靠近,壓迫著夏莉施展的空間。
不過夏莉這個人來瘋顯然是一點也沒有看出來,被接下來即將爆發的戰鬥激勵的腦袋充血的她,眼中只剩下了那些緩緩接近的敵人。再沒有其他。既不前進,也不後退。難怪維京人明明個體素質比諾曼人高那麼多,卻始終被諾曼人壓在下風。
從夏莉的表現。辛洛斯大體就可以猜測出幾分來。這些一碰到戰鬥就熱血上頭的傢伙,勇則勇矣,可是完全不知道逃跑的他們,肯定會吃大虧的。
淒厲的紅色怒氣熊熊的灼燒著,步兵們看著眼前的紅髮少女,神情無比凝重。雖然比不上自家團長那可怕的壓迫力。但是考慮到對方的年紀,苦練了一輩子也沒幾個練出怒氣計程車兵們。就只能在心中嘆息命運的不公。
儘管如此,他們不會停下前進的步伐。不管戰況如何。他們都會勇往直前。因為,他們是暴風三絃琴。
坐以待斃可不是夏莉的性格,等到步兵們離她只有不到二十步的時候,少女終於動了。紅色的怒氣被不斷的注入了自己的斧槍之中,只見空中一道淒厲的紅光閃過,哪怕是支著大盾,哪怕對方並沒有駕馭戰馬,步兵們卻仍然感覺被一頭大象撞上了,無法抵抗這可怕的衝力。當即幾位步兵就被放了風箏,向後飛去。幸好夏莉的腦袋暫時還沒被熱血完全上頭,多少還留了一些理智,倒是沒有形成什麼傷亡。
看出了夏莉的強悍,步兵們幾乎是在轉瞬之間就做出了反應。步兵之中會怒氣的幾人,趕忙越眾而出,聚集在夏莉的身前。手持大盾死死的堵住了她的去路,而背後的其他人,也紛紛換上了背後的短槍。
辛洛斯眯著眼睛,觀察著他們的應變。在沒有軍官指揮的情況下,能做出這樣的反應。要麼他們經常圍殺落單的強者,要麼他們就是精銳中的精銳。知道靠著群體的力量,足以埋葬掉任何的強者。
至於他們到底是哪一種,辛洛斯暫時還看不出來。不過雙方都很明白此次戰鬥的意義,並不是真的要分出勝負。辛洛斯想要讓對方知道自己是一位強大的領主,值得追隨。而對方也希望讓辛洛斯看到自己的勇猛,值得他的出價。
不過就現在的情況來看,還算不錯。夏莉在人群之中左衝右突,打的一片人仰馬翻,不過總是沒什麼人受重傷。而雖然用盾牆擋住了夏莉,步兵們也沒有真的將短槍刺向她的要害。
很好,都很懂得分寸,看到這裡,就足夠了。夏莉是個神經病,得趕在她發瘋之前,讓這場戰鬥停下來。
正當此時,遠處卻突然傳來一聲大喊,只見一位騎士渾身冒著灰色的霧氣,揮舞著手中的長劍,向著巴拉萊卡的方向,沒頭沒腦的衝來。而擋在他面前的,正是那一百多名暴風三絃琴的步兵。
“快停下!”
辛洛斯見狀,來不及解釋,只得大聲呼喊著。吉諾這混蛋突然回來幹什麼,他可不知道暴風三絃琴的事情。要是真的砍死了幾個爆粉三絃琴的步兵,那讓辛洛斯怎麼辦?
辛洛斯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拯救的卻並不只是步兵們的生命。羅貝爾特趁著巴拉萊卡的一個空檔,衝進了她的攻擊範圍,面對著砍向她面門的金色彎刀,羅貝爾特卻並沒有選擇後退。只見女僕長張開了小嘴,一口咬在了彎刀上。而和兩位日曜騎士硬撼數十下也沒有絲毫痕跡的彎刀,卻被女僕的小嘴,硬生生的咬成了漫天的光點。而巴拉萊卡手中,卻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擋女僕手中的銀色餐刀。
不過領主的呼喊到底來的及時,女僕一愣,強行的收住了銀色餐刀的去勢。鋒銳的武器擱在女士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細微的血痕。
女僕歪了歪頭,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日安,巴拉萊卡女士。”(未完待續)
ps:果然,兩更剛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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