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氣掀起的氣流吹散了她披在肩上的長髮,掀起的風壓仍她動彈不得,面對著兩位同級高手的聯手攻擊,女士卻仍然是那副沉穩的模樣。金色的怒氣流轉之間,不斷的填補著自己的弱點,臉上一點焦急的表情都沒有。
不管是瑪麗安娜還是阿瑞安赫德,成長的過程中都從不缺少天賦和毅力。和兩人交手的這一小會里,巴拉萊卡甚至可以感覺到,對方正在根據自己的出招,而慢慢的調整著自己的招數。雖然並不明顯。但是如果這樣下去,被完全窺破虛實的巴拉萊卡,也只有敗亡一途。
“你們聽過,風的聲音嗎?”仍然叼著雪茄,披著不合時宜的大衣的女士。卻突然蹦出了這麼一句話來。她突然強行停下了躲閃的身形,瑪麗安娜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趕忙趁勢逼上。
轟!
兩名日曜騎士雙拳相交,金色的怒氣互相抵消著,爆發出刺人耳膜的巨響。看著被怒氣的餘波割裂成一條條的袖管,女士的臉上終於露出了殘忍的笑意:“現在。就讓你們聽聽,來自西伯利亞的風聲吧。”
西伯利亞,位於羅斯最偏僻之處。每年的寒風從西伯利亞出發,肆虐世界。而這片北風升起的土地,自古以來就被認為是一處絕地。
而巴拉萊卡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都生活在那片絕境之上。
“每年的冬天,我都會聽到那個聲音,在我耳邊輕響。”又是連續喝瑪麗安娜硬碰了三拳,強行將對方擊退。而阿瑞安赫德,則趁著這個機會,趕忙補上她的空缺。毫不在乎體內翻騰不休的怒氣,嘴角溢血的巴拉萊卡迎上了阿瑞安赫德。瑪麗安娜的拳頭並不好接,這位年輕的日曜騎士。她的怒氣卻如同許多老牌強者那樣狠辣。儘管如此,巴拉萊卡卻彷彿無視了傷痛,眼眸中的光彩。亮的驚人。
“風,起來了。”
原本不動如山,就算被兩位同級騎士攻擊,仍然安如泰山的金色怒氣,此刻卻以奇異的規律,猛地波動起來。彷彿狂暴的暴風雪刮過大地。將一切染上晶瑩。
常年生活在氣候溫暖地區的人們,恐怕永遠無法想象。那種能將一切凍結的極寒。在羅斯,那呼嘯而過的北風。被敬畏的稱為冬將軍。就算最殘酷的帝國總督,偶爾也會有大發善心的時候。不過冬將軍卻並不如此,她所能帶來的,永遠只有寒冷和死亡。
沒有光明,沒有救贖,沒有溫暖。一切都將失去自己的溫度,隨後走向凋零。
“風,刮起來了。”
......怒氣波動到極限,由原本的寂靜轉換成了現在的極動,一靜一動轉換之間,卻為巴拉萊卡帶了無邊的威勢。彷彿又回到了那個絕望的雪原,巴拉萊卡的眼中,滿是癲狂。
“聽吧,風的聲音。”
......
像個瘋婆子一樣胡亂的唸叨了幾句之後,巴拉萊卡整個人就像打了十幾針苯丙胺一樣,女士化身成了風暴,一改之前的頹勢,怒氣化為了兩把彎刀,帶起了無邊的金色旋風。雖然瑪麗安娜和阿瑞安赫德同樣凝結出了自己的武器,但兩位年輕的女騎士,仍然被死死的壓在了下風。
辛洛斯眯起了眼睛,他不知道這是巴拉萊卡的迴光返照還是終於不再隱藏實力。不過今天的主角並不是巴拉萊卡,大家和和氣氣的切磋一下就行了。可是按現在這打法,說不得要弄出人命來。
這可不是他想要的。
想到這裡,辛洛斯對著身旁一直默默觀戰的女僕說道:“已經沒有打下去的必要,羅貝爾特,想個辦法,讓她們停下。”
三位日曜騎士的速度太快,以辛洛斯現在的目力,只能看到三團糾纏在一起的光影。至於裡面具體的情況如何,是一點也看不清楚。而三人你來我往之間產生的巨大風壓,也使得她們根本聽不進辛洛斯的聲音。
這個時候,只能讓人冒險插入她們三人之中。辛洛斯不懂武藝,但是也知道,雙方現在明顯是打出真火來了。按照她們現在的烈度,非得出事不可。
“您的意志,老爺。”
羅貝爾特抓住了自己兩邊的裙角,微微一禮。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位女僕長,好像很高興接受這個命令。還沒得辛洛斯繼續想下去,紅光一閃之間,一團紅色的火焰,已經加入了那糾纏在一起的三團火焰之中。
而一直圍觀,絲毫不為所動的那一百多位暴風三絃琴的僱傭兵,卻在此時,睜開了他們的雙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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