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神甫說完,將心中的抑鬱發洩出去。辛洛斯組織了一下話語,開始將他的計劃緩緩道出:“錯誤的方法,除了消耗時間和精力之外,並沒有任何裨益。但是幸好,你們遇到了我。”
“......因為上面的原因,德斯蒙德人對十字教會嚴重缺乏好感。你們到德斯蒙德,也肯定不是第一天了,應當有所體會了吧?”聞言,蓋魯格和杜洛杜斯沉重的點了點頭。意識到德斯蒙德對他們的排斥,兩人並不是什麼都沒做。他們也試圖拉近和那些領民的關係,但是對方成見已深,這些頑固的傢伙,根本不願意聽他們說話。
“所以,我們要轉換策略。成年人因為過往的經歷,雖然依然信仰著主,但是這不能減少他們對十字教會的怨憤。他們是如此的虔誠,可是教會卻什麼都不願意為他們做!......抱歉,跑題了,我們繼續說......”
“......綜上,成年人心中的觀念,已經根深蒂固。但是孩童不一樣,他們仍然是一張白紙,不管我們說什麼,他們都會相信。只要等個幾年,我們培養的孩童長大了,整個領地的風氣,也就會轉變了。”
還以為男爵會說出什麼妙論,沒想到是透過對孩子佈道,來影響成人。蓋魯格皺起了眉頭,對著男爵問道:“您說的很有道理。但是男爵大人,我們也曾經嘗試過向孩子們佈道......但是很可惜,就算用一些有趣的東西來吸引他們,他們仍然對經文興趣缺缺。就算有部分孩子對神的學問很感興趣,但是那個數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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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你們錯了啊。”辛洛斯笑著,眼中透出了自信的光芒,“謊言說一千遍,就是真實。更何況,神是確實存在的。你們對一個孩子佈道,能持續多久?一天,兩天?又同時對多少個孩子佈道?如果一次只有一兩個孩子,又只持續幾次,能有什麼效果?”
黑瞳的少年看著兩位修士,嘴角勾起了一絲奇怪的笑容:“我這裡訂了一個五年的計劃,而在這五年中,至少兩位數的孩子們,每天都會念誦主的名字。而你們,也必須每天前去佈道。如同回聲一般,在這相對封閉的環境中互相影響。我相信,經過五年的教導,他們一定會成為虔誠的信徒的。”
這根本就是在洗腦!在網路異常發達的現代,安利尚且能夠成功。更何況,這人心相對純潔的現在。
兩位修士自然不知道辛洛斯所想,兩人對視一眼,同時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擔憂。
苦修士!
“那個,打擾一下大人......如果是往苦修士方向培養的話,的確會很虔誠,但是......雖然皈依我主是一件很神聖切光榮的事情。但是恐怕一般的父母,不會允許孩子們去做苦修士的吧?”
“不不不不,不是苦修士。”男爵擺著手說道,“我說了,是主日學校。神甫們會每天都在其中佈道,而我,也會每天安排其他老師,來教導孩子們各種技藝。或是武藝,或是詩歌。並且,每個送孩子進入主日學校的家庭,我會減免掉一部分他們的勞役......就算最差的情況,為了那些勞役,也總會有父母把孩子送來的。他們總不會,都只有一個孩子吧?”
“這......”
這樣出來的孩子,對東正教派一定會有極大的好感。畢竟和現代相同,古代的教育也是極為昂貴的。接受了東正教派幫助的孩子們,肯定會心懷感激。長此以往之下,說不定真的能掌握這些民心。
只是,這其中的投入倒還在其次。在羅斯極為盛行的東正教派,還不至於拿不出這點錢。問題不在於此,貴族之所以是貴族,最簡單的原因,就是他們識字!有著文化的傳承!可以接受到先人們的智慧結晶。而平民什麼都沒有!
如此做的話,簡直是......
“怎麼,兩位害怕了嗎?”兩位修士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辛洛斯並不奇怪,只是輕笑著看著二人。“或者,你們願意看著那些梵蒂岡的小人,繼續褻瀆主的信仰?”
房間中一下安靜下來,狂戰士一般的神甫身上,條條青筋炸起,神甫通紅著眼,死死地盯著辛洛斯。正在這時,瑪麗安娜擋在了神甫的面前。紫色的眼眸,毫無溫度的看著他。
“為了他孃的聖光!”
神甫一拳砸在德斯蒙德城堡大廳中長桌上,將這個無比堅實的長桌,震成了一地的碎片:“我受夠了那些該死的主教!說吧,要我們怎麼做!”
東正教派就是東正教派,果然名不虛傳。難怪被梵蒂岡那群人耍的團團轉,呵呵呵呵......牛頓也信教,但是他也仍然是最偉大的科學家之一吶。
“很好,那麼我們就達成共識了......首先,我準備先開設幾個最基礎的課程來試試水,看看領地的反應......嗯,就先這幾個好了。神學、東正教義、帝國曆史、帝國地理、帝國天文、帝國軍事、帝國農業......這些是大的類別,接下來是小的.....詩歌、帝國法典、帝國禮儀、騎馬、射箭、游泳、自由搏擊、野外生存......基礎算數、討價還價、賄賂、辨識商品......化學、幾何、高等數學、物理......房中術......”
“當然,這是我初步的想法,還不是很完善。大家正好都在這裡,就一起來研究下吧。”
後來,據那晚在門口值夜的畢斯馬爾可所說。大廳的蠟燭,燃了整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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