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在這四個之中猜測出我的身份。”九兒饒有興致的說道。
“不,不用那麼麻煩,據我所知希臘的女神之中,有這般妖豔氣質和乖張行事的只有一個人。”君斐直視著九兒的眼睛,堅定地說道:“你是希臘的女王——赫拉。”
“看來千年的時間並沒有讓你的聰明退化,我以為我已經掩飾的夠好了。”九兒滿是苦惱的說道。
“九殿下是赫拉。”炎海帶著諾嫣等人剛走過來便聽到了這一重大新聞,一個個也是驚詫不已。
“你們這裡有誰是正常人,能夠混跡在你們這些不正常的人之中,我又怎麼回事正常人?”九兒俏皮的眨了眨眼。
“這不是重點吧。”珍珠倒是沒有君斐等人的緊張,因為她感覺的出來,眼前的人沒有惡意。
“你們把人群都疏散了?”君斐轉頭看向炎海等人。
“無關人等都離開這裡了,只是諾諾她們……”炎海擔憂的看著握著自己的手的諾嫣。
“你既然經歷過,就該知道相比起一起死掉,活著的人是最痛苦的,所以我寧願和你一起面對。”諾嫣倔強的說道。
“諾諾,還有夢夢你們……”珍珠怔然的望著原本該離開的人一個個又回來了。
“相處了這麼久,我們是什麼人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一開始和你做朋友便知道以後不會太平靜了,你們現在想趕我們走已經不可能了。更何況,這家夥好像也不是什麼好鳥。”,夢汐雲感嘆的說道。
陸鷲又掛上了官方的笑容,戲謔有餘,真誠不足:“你們認為既然九殿下不是平常人,那麼無良會是平常人嗎?那你們認為無良都不是正常人了,我又怎麼會是正常人呢?”
“喂,你這家夥,這句話我怎麼聽著這麼奇怪呢?”無良終於忍不住站起來鳴不平了,怎麼自己坐著都中槍?
“你不覺得不論是以前還是現在你都被我壓著一頭嗎?所以,小j,你該認命的。”陸鷲毫不在意的笑著。
看著所有人投過來的目光,無良輕嘆一口氣,淡然一笑:“大家好,重新介紹一下吧,我是狄俄尼索斯,那邊的那家夥是——哈迪斯。”
於是眾人成功的石化了,這是哪部反穿劇跑錯劇場了,為什麼一大堆的神話人物都聚集在了一起,巧合還是必然?
就在眾人驚詫之時,一聲悶響從邊上傳來,眾人猛地瞪大了眼睛,只見季羽和鳴珂一人手臂被砍了一刀,一步步的往後退了過來,跌倒在地。
“這家夥真的瘋了,亂砍一通,根本是不要命了。”季羽捂著手上的手臂罵罵咧咧的站起身來。
鳴珂也吐出了一口血沫:“我總算知道為什麼現在的人看到瘋得比兔子都快了,再彪悍的人也贏不過不要命的人啊。”
“你們兩個沒事吧。”離得最近的羽洛和諾嫣趕緊過去扶人。
“沒事,小傷。”兩人對看了一眼,靠著兩個人的攙扶向邊上走去,而此刻教堂的大門處,一個猶如午夜修羅的男子慢慢的走了進來,隨著他的靠近,在地毯之上留下了一道道鮮紅的血腳印。
“你們兩個先休息一下,這種不要命的,不能硬拼。”君斐說完轉而看向九兒。
“你別看我,雖然我給你布了結界,但是這件事情是東西方以前的恩怨所致,我們只能算局外人,所以你們不要寄希望我們會出手幫忙。”九兒抱胸而立,很是悠閑的的說道。
炎海和君斐同時沉下了臉,握緊了自己身邊之人的手。
“你們等著我們回來。”君斐摸了摸珍珠的臉說道。
“小心一點。”珍珠擔憂的握緊君斐的手不想放開。
“我在這裡等你,不要有事。”諾嫣抓著炎海的衣袖叮嚀道。
“嗯。”炎海輕吻了下諾嫣的眼睛,“等我。”
“你們兩個小心一點,那個家夥恐怕是死士,根本就不顧自己的性命,為的不過是消耗我們的體力。”季羽撐著桌子提醒道。
“嗯。”君斐和炎海同時放開珍珠和諾嫣的手,黑色的羽翼從兩人的身後破體而出,黑色的長發從兩人的身後垂了下來,一眼望去真的滿目的黑色。
“黑色是他們的原罪。”君熙突然開口道。
“但是有的時候黑色遠比白色來的簡單,因為他們不會再被汙染,他們所經歷過的是我們難以想象的要多,要艱難。”季羽看著那並肩而立的兩人,不由得感嘆道。
“原罪嗎?”珍珠突然喃喃的說道,腦中有什麼好像在掙紮著要出來,該知道了,該明白了,可是什麼是自己該知道的,什麼是自己的該明白的。
“孩子,你的生命本身便是你的原罪。”空靈而久遠的聲音好似穿越了時光的軌跡,闖進了珍珠的腦海裡。
珍珠的雙眸猛地一縮,四周的聲音在這一刻全都遠去,只留下腦中的聲音:“你是不該出生的孩子,你是罪惡的化身,你是罪惡的根源,你的存在就是他們的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