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飛決定吧,我沒有意見。”珍珠在眾人的目光下低著頭悶悶的說道。
君斐淡淡一笑,揉著珍珠的長發,對鳴珂和夢汐雲說道:“那麼接下來婚禮的安排就拜託你們兩個了。”
“交給我們,你就放心吧。”夢汐雲自信地說道,臉上很是興奮。眼角瞥過一直沉默不語,淡笑著看著一切的陸鷲。不著痕跡的撇了撇嘴,這可是難得機會,要是錯過了這一次,誰知道這個禽獸會不會又把自己關起來,到那時候自己還有機會參加了兩個人的婚禮,看兩個人穿上自己的得意之作嗎?
夢汐雲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稍稍紅了臉,卻又在陸鷲戲謔的目光下,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過來。
各懷心事的眾人,沒有發現此刻有兩個人慢慢地走出了大廳,沒有驚動任何人。
“洛洛。”季羽尾隨著羽洛走動花園之內,有些的擔憂的喚道。
“你怎麼也跟出來?怎麼沒在裡面看著?”羽洛輕嘆一口氣,並沒有回頭。
“有什麼好看的,他們那些人可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弱小,而且相比起他們來,我倒是更擔心你。”
“擔心我?我有什麼好擔心的?”羽洛嗤笑了一聲,好像聽到了甚是有趣的笑話。
“洛洛,你有心事,你還是有事情瞞著我們的是嗎?”季羽箸定的說道。
“我表現得這麼明顯嗎?”被戳穿了偽裝,羽洛索性也塌下了肩膀,換上了一身的疲憊。
“洛洛。”季羽蹙著眉頭。
“你也像他們一樣,以為災難已經過去了嗎?”羽洛轉過頭來緊盯著季羽。
“不要把每個人都想得那麼天真,你真以為阿斐他們是那種沉浸於享樂,不懂得居安思危的人嗎?”季羽上前一步握住羽洛的手。
“兇手是範江城也好,不是他也罷,他那個時候明明是一身的血跡,可是不論是倉庫還是外面都沒有半點痕跡,這本就不合常理,你認為阿斐他們會沒發現這件事情?”
“那為什麼……”羽洛猛地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的望著季羽。
“他們只是不想珍珠他們擔心,他們不是有些人並不是像我們這種經歷過前世今生,千年歷練的怪人,他們只是普通人,如果可以,我也不會想讓你知道,偏偏你是知道最多的人。”季羽說道最後竟是哀怨了起來,為什麼不論是君斐還是炎海都能夠對自己的女人隨心所欲,有機會保護她們,就自己這個這般強悍,連自己都招架不住。
羽洛怔了怔,嘴角揚起一抹苦澀,是啊,她怎麼就忘了他們都不是普通人呢?
“所以不要再糾結了,一切還有我們在,總不會太過糟糕的,不是嗎?”
羽洛怔了怔,抬頭看向天空的浮雲,握緊了兩人交握的那隻手,但願吧!
彼時在諾嫣的房間之內,炎海輕柔的將諾嫣放到床上,輕輕地順了順諾嫣額前的劉海:“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肚子餓不餓?”
諾嫣心中一暖:”我沒什麼事情的,只是這幾天睡得不是很好。”
“睡得不好?做噩夢了嗎?還是其他的原因?”炎海還是不能放下心來,這一次的事件讓他的危機意識在一瞬間上升到了極點。
“你不要這麼大驚小怪啦。”諾嫣失笑,握住炎海的手說道:“我只是覺得我太任性了,沒有考慮到你們的感受,只會給你們惹麻煩,只會讓你們擔心,我真是個麻煩,我……”
諾嫣剛想轉頭,便被炎海握緊了腰身,低頭深吻了下去。
“你不是麻煩,你是我今生的珍寶,你的任性也好,你的淘氣也罷,在我眼裡你就是最好的。”
“可是,我值得嗎?”諾嫣的眼中淚水漸漸的盈滿,眼底是深深的脆弱。
“只要是你,就是值得的,在我眼裡沒有什麼能夠替代你,你是獨一無二的。”炎海拭去諾嫣因為他的話而傾巢而出的淚水。
低頭親吻著對方的淚水:“別哭了,我會心疼。”
“你到底喜歡我什麼?”諾嫣忽然自卑了起來,這個男人太過優秀了,他有更多的選擇,卻選了平平無奇的自己,她在疑惑也在不安,不安他會再一次發現自己的無趣,發現自己的任性無理,更發現自己並不適合他。
炎海看清了諾嫣眼中的猶疑,心中猛地一疼,他知道這是他自己當初犯下的罪,而這個罪過不應該由眼前的人來承擔。
“我喜歡你,你的一切我都愛,介意聽我說一個故事嗎?”
“故事?”諾嫣疑惑的問道。
“嗯,一個只屬於我們之間的故事。”炎海低聲的呢喃道,諾嫣卻慢慢地瞪大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