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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離開這裡再說。”炎海緊抱著諾嫣,看了一眼君斐,大聲說道。阻擊手還在附近,而且看樣子不止一個。
君斐反應過來,護著珍珠往一旁最近的牆角奔去。子彈並沒有因為兩個人的動作而稍作停頓。
諾嫣和珍珠被兩個男人護在懷裡,耳邊只聽得到子彈不斷射進牆壁的悶響,但看著前方因為子彈撞到牆壁而燃起的火花,兩人可以知道戰況有多激烈。
炎海帶著諾嫣躲在一面牆角處,低頭想要看看諾嫣是否受傷,卻對上諾嫣擔憂的眉眼,那緊緊抓著自己衣襟的指節告訴著他,眼前的少女此刻的恐懼與對自己的擔心。
炎海只覺得心中一股暖流緩緩流過,讓他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低頭親吻著諾嫣光潔的額頭,低聲輕語:“不用怕,有我在。”
諾嫣怔了怔,揪著衣服的手指微微收緊,低下頭喃喃的說道:“你要小心。”
炎海笑了下,從腰間摸出一直帶著的兩把銀色手槍,將其中一把丟向正低聲安慰著珍珠的君斐,用只有幾個人聽得到的聲音說道:“人數不只一個兩個,看來他們是有備而來,我們先靜觀其變,看能不能沖出去。”
君斐接過手槍,點了點頭:“我剛才已經打電話讓鳴珂他們過來了,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
“他們看不到我們出來,說不定會試著靠過來,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炎海聽著外面忽然停下來的槍擊聲,表情凝重。
君斐環視了一遍四周,身後是死衚衕,這一帶又是比較偏的工業區,幾乎沒什麼人居住,深夜也幾乎沒什麼在公司裡面,剛才那樣可怕的槍聲,都沒能引來半個人影,看來他們只能自求多福了。
君斐稍稍移近牆角處,藉著眼角的餘光,觀察著外面的情況。昏暗的燈光依舊,四面卻靜寂的有些異常,那些阻擊手一定還埋伏在周圍的某處,密切的關注著他們這邊的境況。
君斐低頭看了看珍珠煞白的小臉,有點心疼,擁著珍珠的手稍稍收緊。他記得剛才他們是從另外一條街道過來的,這四面的小巷子不少,但是這種工業區多少都有一些相通的地方。
如果他們能夠在鳴珂他們來之前跑出這個死衚衕,說不定還能夠拖延些時間,不然的話,一旦那些人發現這裡根本沒有退路,那他們就真的是在劫難逃了。
“我們剛才來的那條路你還記得嗎?”君斐轉頭對著炎海喊道。
“你是想要突圍?”炎海顯然猜出了君斐的意圖,也朝外面看了看。
“我們不能坐以待斃,這個地方實在太沒有保險了,要是他們的人數超過了我們的預期,那麼我們在這裡根本沒有勝算。”
炎海沉默了下,視線移到了他們來時的那條路,眼眸微閃:“不錯,但是這種時候出去得把握住時機。否則,我們出去只能是活靶子。”
“時機?”
“在他們掉以輕心的那個時候,或者他們措不及防的那個時候。”
君斐恍然大悟般,看著炎海的眼神竟是帶了幾分贊賞:“就像老虎捕食獵物之前,耐心的等待獵物靠近,然後一舉將獵物咬殺?”
炎海也對他回以一笑,卻是第一次有了一種英雄惜英雄之感:“不過我一把槍裡只有五發子彈,成敗在此一舉。”
君斐瞭解的點了點頭,十發的子彈,要是對方超過十人,或者他們沒能命中,那就徹底完了。
“飛飛。”珍珠扯了扯君斐的衣袖,雖然她不懂他們在討論什麼事情,但是她卻能夠感受到空氣中彌漫的硝煙味,腦中猛然竄出剛才原域那鮮血淋漓的樣子,她不想讓君斐變成那樣,卻苦於無能為力,不能保護這個將自己護在懷裡的人。
來到人界,第一次珍珠産生了一樣的感觸,第一次這麼痛恨自己的無力,也是第一次她想要守護一個人,而這需要力量。
君斐被珍珠的喊聲吸引,感覺珍珠抱在自己腰間的手有些顫抖,以為她是害怕,輕聲安慰道:“珍珠,不要怕,有我在。”
珍珠將頭埋進了君斐的懷裡,默不作聲。君斐還想說點什麼,炎海卻忽然低喝一聲:“他們來了。”
君斐面容一怔,屏息靠在牆上,靜靜的等待他們的獵物靠近。細碎的腳步聲慢慢靠近,像是在焦急的尋找著什麼。
君斐低頭看著眼睛瞪得大大地珍珠:“珍珠,信我嗎?”
珍珠雖然不解,還是乖乖地點了點頭。
君斐淡淡的笑了:“那閉上眼睛,一會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要睜開眼睛。”他不想讓珍珠看到血腥的場面,他的寶貝應該是純潔無暇,不被世俗汙染的,他不忍也不願讓她見識太多的血腥。
珍珠猶豫了下,定定的看著君斐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君斐臉色一變,和炎海對視了一眼,四周靜寂的只聽得到腳步聲和彼此心髒跳動的劇烈聲響。
咔吧一聲,是什麼撞擊到地面的聲響,炎海大喊一聲:“就是現在。”
兩人同時將手槍對準了外圍,槍聲刺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君斐和炎海護著珍珠和諾嫣且戰且退。耳邊是子彈不斷擦肩而過的可怕聲響,就像死神的召喚,分外可怖。
“往第二條巷子跑。”君斐出手打中一個拿著短槍的男人的肩膀,讓他暫時失去了戰鬥能力,癱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