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方天逸也抱住那個女娃娃了。”
“那又怎麼了?”
蕭曉峰很是有些著急,江童一直沒有真正的理解他話語中的另一層意思。
“我的意思是,他們抱在一起了。”
“我說你個老家夥,我看到了,你這個老東西的腦袋裡一天天的到底在想些什麼,怎麼思想境界還沒有我這個小年青純潔呢?”
“你個小兔崽子,我說的不是你說的那個意思。”
房中,安慰著方子婷,輕輕地將她攬在懷中的方天逸聽到了門口的動靜,他犀利的目光向門口一望,兩人像是中了電一般。
蕭曉峰和江童對視一眼,他們若無其事的離開。
走在庭院小道之中,蕭曉峰還是不死心,他對江童說道:“你母親今年多大了?”
“老東西,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別亂打歪主意,否則我跟你沒完。”
“小兔崽子,你想哪兒去了,我想說的是,你還記得方天逸第一次見到你母親後所發生的事情嗎?”
蕭曉峰不等江童回答,他接著說道:“他生了場大病,差點要了命;還有,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大晉國那位美麗的公主和方天逸在羊城發生的事嗎,他從來都不看公主的臉,而且關押她的時候還專門給她隔了一層簾子。”
“啪!”
江童在蕭曉峰興奮的講述著方天逸的往事時,他拍了一下雙手,臉上掛上了和蕭曉峰同樣的色彩。
“你不說我還真忘了這茬了,一年前我不是把兩位神醫送到羊城了嗎,而且他和我母親這一年多來不是相處的很好,而且最後和公主也平安無事的相處了半年的時間麼?”
蕭曉峰對江童說道:“估計那是因為你母親和公主與方天逸相處的時間長了,適應了和這兩位美女在一起的生活了吧。其實,你不知道……”
蕭曉峰一說起這件事,心中就很是憋屈,而且說個沒完。
“津城城主府中凡是有一點姿色的侍女他都給換成了一個個歪瓜裂棗。”
江童反駁道:“這是咱們城主大人不近女色的良好表現。”
“你這個馬匹我一定會向城主大人當面轉達,但是我想說的是,曾有幾位貴族給咱們津城的這位城主大人送過幾位美女,當那幾位美女剛一出現在城主府的大廳上時,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你猜,最後發生了什麼事?”
江童笑著說道:“能有什麼事,這是咱們城主拒絕受賄絕不聲色犬馬的最直接表現。”
“滾蛋!”蕭曉峰有點被江童的幽默氣質逗道:“那幾位貴族差點被嚇尿,離開城主府的時候都是被下人攙扶著離開的。”
“沒有想到咱們城主大人有這麼大的威力,一個表情都能把人嚇尿。”
“你別說,當時我也差點被嚇住,如果不是我知道內情的話,我還真以為方天逸要責怪那幾位貴族,把他們打出城主府呢!”
“最後呢。”江童來了興趣,他向蕭曉峰問道:“後來怎麼樣了。”
“方天逸讓我給人家登門道歉,鄭重的宣佈了咱們城主大人的高風亮節。”
江童說道:“看來,我覺得有必要請兩位神醫再來看一看了,說不定現在咱們城主大人的那個病有了轉機。”
蕭曉峰贊同的說道:“還真有可能。”
下午的時候,方天逸向江童和蕭曉峰兩人宣佈,他不回去了,要留在五湖城。
聽到這個訊息的第一時間,江童被驚掉了一地的下巴,他費了老大的勁才把方天逸和蕭曉峰從五湖城中撈了出來,沒有想到他居然為了一個小女孩竟然還要再入虎xue。
蕭曉峰也想勸方天逸三思而後行,但是他的話剛要出口,卻突然卡在了喉嚨上。
以蕭曉峰對方天逸的瞭解,但凡是他決定了的事情,九頭牛也拉不回來,就算是明知不可為的事,就算撞了南牆,只要沒有撞得頭破血流走不了路,他也要拆了南牆前行,即便前面是一座大山,他也有一種愚公移山的無畏精神。
蕭曉峰換了一種語氣,他對方天逸說道:“你既然決定了,那我也留下,而且不僅如此,坐鎮津城的胡邵違肯定也要來。”
方天逸看著蕭曉峰,他以命令的語氣說道:“胡邵違這個人他就不適合在朝堂也不適合在城主府中生活,而且我也勸不住那頭牛脾氣;可是你不一樣,現在你將你的兄弟們都帶出來了,難道你還要再入虎xue?”
“你都要入虎xue了,我還有什麼要說的,胡邵違有胡邵違入虎xue的理由,我比你們任何人都有,這裡是我的家,是我祖祖輩輩生活的家鄉,既然你決定了,那正好,我也不用走了,何況我的兄弟們也都不想離開生活了大半輩子的這個家。”
方天逸早就知道,只要他做出了這個決定,蕭曉峰和胡邵違就一定也會跟隨他而來,所以他不再勸阻蕭曉峰而是將目光看向了江童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