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流若出了門,宋慍歡也告退走了出去。
宋慍歡剛走出門,便與宋流若行到同一條道上。
宋流若似乎是有意在等她一般,宋慍歡走到宋流若身旁,宋流若朝她長長看了一眼。
“宋姑娘,下得一手好棋啊。”宋流若淡淡的看著她,話裡有話。
“二公子,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宋慍歡自從發現了宋流若的秘密,宋慍歡就對他有所顧忌,對他自然也沒有了之前的敬意,多了幾絲防範。
“宋姑娘心思敏捷,人也聰慧自然是知道我在說什麼的,我只是想告訴你的是,不要做些與你職位無關的事。”
宋流若似乎已經開始懷疑了她,看著她淡淡說完,便大步流星的遠去。
宋慍歡看著宋流若漸漸遠去的背影,心中也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又過了幾日,宋慍歡與宋未辭正在練功院,主持著弟子們的修習。
此時,院外走來兩人。
宋慍歡還未注意,直到身旁的白素月輕輕喚了她一聲,宋慍歡才從中反應過來。
“師傅,你看。”
宋慍歡這才急忙轉頭,朝門外看去。
只見,宋流若帶著一人,正朝院內走來。
宋慍歡朝身旁的宋未辭輕聲細語道:“師弟,你先看著,我去去就來。”
“嗯。”宋未辭點點頭。
宋慍歡這才與白素月,一道從內閣出來,朝院子中走去。
宋流若與那人,見二人出來,已經在院內等候。
宋慍歡與他點頭示意,便輕輕開口問:“二公子,你怎麼來了。”
宋流若道:“宋姑娘,今天來交給你一個人。”
“什麼人?”宋慍歡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宋流若又朝身後的人輕輕道:“覓濃姑娘,你過來吧。”
待那人到了跟前,宋慍歡大吃一驚,“花覓濃,怎麼是你!”
宋流若又道:“今早,我原本在大門外帶著一些弟子打掃甬道,不料便見這姑娘在甬道外來回徘徊著,心想她定是有事兒,便又上前詢問詳細,這才知道原來是這姑娘,是前來找你的,所以我便將她帶來見你了。”
“找我?”宋慍歡一臉疑惑,又朝花覓濃看去。
只見如今站在面前的花覓濃,早不似當日,她衣裳破爛,一聲淡色素衣,頭髮凌亂,足下的鞋子上,滿是黃泥,臉色膽怯又惶恐,顯然是遭了劫一樣。
宋慍歡又疑惑又心疼的看著她:“花小姐,你找我有何事兒嗎?”
花覓濃一臉惶惶不安的看著她,又膽怯又害怕。
“宋姑娘,我…我……”花未說完,兩行清淚便滾滾落了下來。
花覓濃,突然噗通一聲,便跪倒在宋慍歡面前,楚楚可憐:“求求你了,宋姑娘你行行好吧,你就收留下我吧,小女子如今已經沒有了去處,若不是無家可歸淪落至此,也斷然不會來叨擾宋姑娘你的清靜。”
“花小姐,你先起來,有話好好說吧,先起來。”宋慍歡急忙去扶她,白素月也去扶她。
“宋姑娘,那日至從我敗了以後,回到了家族,因為家族本來就卑賤低微,一直都是苟且偷生的活著,也從未害過別人,不料,就算如此苟且過日,還是被其他小族記恨,連夜將我家族三百四十八人,全全殺害了,如今就剩下了我又人,我別無去處,只好來投靠姑娘你了…”
自來,名族以外的其他小族之間,發生一些小矛小盾的,倒不是什麼奇聞異事,倒是些司空見慣了的,常常又莫名其妙的小族,一夜之間不復存在,又有小族一夜之間崛起的,各小族間都是互相報團取暖,雖然是小族,但欺凌以強欺弱的事情,卻是屢屢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