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頭又朝她行了一禮,急忙道:“那沒有什麼事兒了,我先走了,林姑娘你慢用。”
“嗯。”
宋慍歡看著那碗薏仁紅豆粥,心中越是哀愁。
突然,她感覺肚中一陣翻湧,頭暈目眩,心頭越發的慌張燥熱,臉色瞬間緋紅,全是宛如火烤。
“怎麼回事……”宋慍歡忍不住的脫開自己的外衣,她撓著自己的脖子和後背,宛如火灼燒一般難忍。
沈景翊正在房中看書,這幾日來他一直從未出門,一方面是不願出門見到林初晚,另一方面則是躲著自己的父親。
他一身常服,獨自坐在窗戶邊,手中執著一隻狼毫,面前的桌是平鋪著一張白紙。
他手中微微用勁,一手拿筆一手扶著自己的長袖,正專心致志的作畫。
他的窗戶半開,正好開著的窗戶可以看見院中那棵正在風中搖落自己黃葉的銀杏。
他的紙上,便是一副還未完成的銀杏樹畫作。
“二公子…”
突然,一陣急促呼喚聲打破了這場寧靜。
“何人?”沈景翊的目光依舊在自己面前的紙上,只是愣了一下,又才淡淡的朝外應了一聲。
“二公子,宋慍歡姑娘正找你有事,還請你去一趟!”
“慍歡?”他突然錯愕了一下,停住了手中的筆,站直了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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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發愣,不知宋慍歡為何突然要找自己,自從林初晚來了蛇族,宋慍歡總是故意躲著自己,雖然是在同一個族中,可自己已經許久未有見過她了。
“可知她找我是為了什麼事?”沈景翊又問。
“不知,她沒有說,好像挺著急的……”
沈景翊楞了一下,他這才發現,自己作的畫上,被自己一直拿著的筆,滴落下了一滴黑墨,那滴墨水看著那樣突兀。
“知道了。”他欣喜的應了一聲,便放下筆,便急促的欲要去赴約。
他連走時,突然又瞥見了自己的那副畫,他又站在畫氣,瀟灑的提起筆,朝著那副畫上,便刷刷霸氣畫了幾筆,便匆匆離開了。
那副畫作上,黃昏時,青空高遠,一地金燦燦的落葉堆積著,一棵高大的銀杏樹,銀杏樹上零星掛著幾片黃葉,而枯枝上還站著一隻飛來的鳩鳥……
這一幕,原本是蕭瑟悲苦的,可多了那神來的一筆,便立即變得生機勃勃了……
沈景翊慌慌張張的趕到宋慍歡的屋前,只見她的屋子門並沒有關,只是虛掩著的。
屋子裡冷冷清清的,未點一盞燈。
他有些疑惑,猶豫再三還是小心翼翼的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慍歡,慍歡?”他朝屋子裡喊著她的名字,幽暗中沒有迴音。
“慍歡你在嗎?”他又叫了兩聲。
還是沒有回應。
突然,沈景翊隱隱約約看見,昏暗中一個人朝著自己衝了過來。
他本能的往後退了幾步,可那人走近他發看清她的臉,正是宋慍歡。
宋慍歡低聲軟語說著:“你終於來了,你來了…”
說著,居然毫無顧忌的一把將沈景翊抱在了懷中,她不肯撒手,將他抱得緊緊的。
宋慍歡聲音軟糯,軟綿綿的,將整個身體都鑲進他的懷中,在他懷裡嘟囔著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不見你的,我沒有生你的氣,我只是害怕見你,你不要離開好不好,不要離開我,不能不要慍歡……”
沈景翊目瞪口呆,腦袋裡一片空白,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心跳得厲害。
他緩緩伸出手去,可顫顫巍巍不敢去擁抱她。
宋慍歡又將她抱得更緊了些:“我不想離開你,我不能沒有你,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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