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謝謝你大娘!”宋慍歡滿臉感激的道。
“謝我做什麼,這不過是積德的事情,但行好事而已,我這老婆子已經一大把年紀了。”那老婦淡淡的道。
“大娘,你家就只有你和你的兒子住嗎?你夫君呢?”
宋慍歡雲淡風輕的問著,原本只是想拉拉家常。
那老婦突然就嘆了一口氣:“什麼夫君,我二十五歲就守寡,十七歲便嫁給了我丈夫,結婚第五年才生下了我兒子,原本家庭幸福,可我丈夫卻在三年後的一天,上山去打獵便再也沒有回來了,我獨自一人將兒子撫養成人,即便再辛苦我都不怕,我覺得他會回來的,儘管村民都說他不會回來了,一定被猛獸吃掉了,可是我不信,他當年可是虎崖山的第一厲害的獵人。”
宋慍歡聽著感覺同情:“對不起啊大娘,我不知你的情況,我多問了。”
“沒事兒,我很樂意同別人談起他。”那大娘笑了笑又道:“現在整個虎崖山就我和我兒子住,整個虎崖山下的村民都搬走了,說這兒不安全,猛獸出沒,可我們世世代代都是獵人,怕什麼,我就怕我等了一輩子,他也不回來,現在我的兒子也長大了,我支援他做一個獵人,和他父親一樣,是一個英勇的男子漢。”
那大娘說著,臉上沒有一點埋怨和苦悶,卻是滿滿的自豪和驕傲。
想必,她也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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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一人歸來時,便是喜笑顏開的那一日。
“大娘,你真是個偉大的女人,我很佩服你。”宋慍歡由衷的道。
“呵呵呵,這有什麼。”那大娘說罷便起身給她倒了一碗藥,又才緩緩道:“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得去做飯了,我兒子在日落前就會趕回來了。”
“好。”宋慍歡看著她那顫顫巍巍的背影,突然明白了幸福的定義,不是擁用什麼,而是對什麼有期待的時候,人也是會幸福的。
她想著,人類並沒有妖族人所說那樣,全是狹隘自私自利的。
宋慍歡喝了藥,小憩了一會兒,又覺得口乾舌燥,便睜開眼睛,四周檢視。
只見,那水壺便在自己不遠處的桌是,她拿起身旁的空水杯,便要起身去倒水。
“哎…”她一點點的夠著過去,身上的傷讓她不得不小心翼翼。
“啊……”突然,一個撲空,宋慍歡整個人便差點一下子朝前摔去。
她心中一驚,險些摔倒在地。
“當心……”突然,這時候一個人影,突然從門口衝了進來。
“啊……”宋慍歡險些摔倒了地上,還好及時趕過來的那人,急忙將她扶住,她這才沒有摔倒在地。
她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的人。
面前的人是一個男人,看樣子也不過是二十來歲,身體結實,面板呈標準的古銅色,雙眼炯炯有神,濃眉大眼,一副健壯的獵人模樣。
他身上穿著一件簡單的褂子,外面披了一件虎皮,腰間別滿臉各種小刀人,手裡還拿著一把斧頭。
“你沒事兒吧……”那男人輕輕問著。
“沒,沒事…”宋慍歡尷尬的道。
“我是吉汗,你可以叫我阿吉,你叫什麼?”他又朝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