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仙君,找到了,就在她的房間裡,梳妝檯下的抽屜裡發現的。”一白鶴族弟子說罷,便將那物呈了上去。
宋北旭手中拿著的正是他平常,常常帶在身上的那串玄武佛珠。
宋北旭手裡捏著那串佛珠,冷冷的看著她,不苟言笑的質問:“你現在還不承認嗎,這就是證據!”
“仙君,這東西是……?”宋慍歡一臉茫然無措的看著他手中的東西,她根本不知那為何物。
宋北旭突然臉色驟然一變,冷冷道:“這本是本仙君的玄武佛珠,有著極大的靈力,若是叫普通人得了,便會加升八百年的道行,這玄武佛珠,我於昨日,取下放到了我的寢宮內,可昨夜便消失不見了,叫我好找,原來是叫你給偷去了!”
“仙君,冤枉啊,這玄武佛珠我從來都沒有觸碰過,更何況這是仙君的東西,我又怎麼敢覬覦,還膽大包天的想將它佔為己有呢,我雖然生來卑賤,但禮儀廉恥,我自以為做到了絕佳,仙君還請你明鑑,絕非是小的所拿,還望仙君給我一個清白,莫讓我這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兒家,平白無故的受了這樣的奇恥大辱!”
宋慍歡字字珠璣,連聲喊冤。
現場一片議論紛紛,全都在猜測這其中的真真假假。
“哦,我憑什麼信任你的一面之詞,醉者自言不醉,而罪者當也認為自己無罪,你這不是為自己開脫還是什麼?”宋北旭絲毫沒有半分動容。
這時候,宋未辭連忙站出來道:“父親,此事絕對不是小師妹所為,昨夜她有不在場的證明…”
白素月大叫欲起身,白霓衣暗中拉了她一把,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多管閒事。
白素月是個有情有義之人,怎麼可能就如此看著自己的好姐妹,就如此平白無故蒙冤,便也站起身來,朝宋北旭道:“仙君,我可以作證,昨夜慍歡同我們一道,在後山的湖裡採蓮子,又怎麼可能去偷盜你的東西呢,還望仙君明查!”
“不在場證明?”宋北旭突然冷笑一聲:“越是如此,越是欲蓋彌彰罷了,人證,本仙君也有,若不是證據確鑿,絕不會如此輕易,下定論為她所為!”
幾人瞠目結舌,瞬間不知如何是好。
“恕我冒昧,還請問仙君,仙君怎麼得知,就是我盜取的你的玄武佛珠呢?是什麼讓你下了如此的定論,不到一日,便鎖定了是我所為?”
宋慍歡正色敢言的說著,目光篤定的看著宋北旭。
見她如此膽大,宋北旭怒道:“好,那我便叫你心服口服。證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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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我便是那個證人!”這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從人群中響起。
宋慍歡猛然轉頭,便看著了一臉自信滿滿的昭平兒,她站了出來,面上帶著洋洋得意,還不屑一顧的瞥了她一眼。
昭平兒走到宋慍歡的面前,詭異一笑。
“好,那你倒是說說,你有什麼證據,代表是我盜取了仙君的佛珠,你若說今日說不明白,我絕不會放過你…”宋慍歡低聲細語的朝她道。
“那你就等著被,當即處死吧!”昭平兒絲毫無所畏懼的細道。
“稟告仙君,我於昨夜亥時,親眼所見宋慍歡鬼鬼祟祟地,從你的寢宮出來,她臉色慌張,有出沒詭異,我先開始只是懷疑,便跟了上去。”昭平兒毫無破綻的說著。
宋慍歡心中一驚,橫眉立目道:“你撒謊,我昨夜從後山回來便沒有出過寢閣半步,何來的你所說的。”
“放肆!”這時,宋北旭怒聲拍桌呵斥,宋慍歡便只好閉上了嘴。
“你繼續說。”
“後來我發現她,鬼鬼祟祟的回了她的房間去,還試圖用這玄武佛珠給自己增加道行,因為她道行太淺,至今不會法術。後來,她用了玄武佛珠,現在便會使用一些法術了,但玄武佛珠太深厚,她一次只能用十分之一層,這些都是我親眼所見她昨夜做的,若大家還是不信,便可一試,她現在會不會法術,若是會,便立即證實了我所說的話,我若說得有假,那麼我便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