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一顧,滿是酸味兒。
宋慍歡甚至不給她一個正眼,只是淡淡問:“你又來幹什麼?”
“怎麼了師姐,你不高興啊,我自然是來看看你了,我這個做師妹的,還不能來關心關心你了?”昭平兒陰陽怪氣的說罷。
“誰要你關心,你那些陽奉陰違,兩副面孔耍的小把戲,我可算是見識過了,你已經贏了,何必還來打擾我。”宋慍歡說罷,轉過頭去,不願正眼瞧她。
“師姐此言差矣,不過是各憑本事罷了。”昭平兒淡然一笑。
“你快走吧,我沒什麼和你好說的,我要繼續擔水了。”宋慍歡不冷不熱的說罷,便挑著水桶,繼續朝前走去。
突然,昭平兒從後面一把拽住她的水桶:“別走啊,師姐。”
宋慍歡用力拽住木桶往自己身後拖:“你到底想幹什麼,再不走,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師姐,我說了想要和你比試一番,你可別忘了啊,我這個人做什麼都喜歡執著,要是你不跟我比,我可就日日陰魂不散的,跟在你左右,要煩死你了。”
昭平兒平靜的說道,又一把將她手中水桶拽了過來。
宋慍歡眉頭一沉,心想今日若不是答應她,恐怕是不能擺脫她了。
宋慍歡猛的放手,一掌又順勢朝那水桶拍去。
昭平兒猝不及防,那木桶抱在手中,被她這突然的放手,她便猛得朝後退去,又中了宋慍歡一掌。
昭平兒連連退了好幾十步,足尖急忙在地上劃了一圈,才站到了地面上。
昭平兒抬頭看她,笑了笑:“師姐,怎麼了,終於答應同我打了?”
宋慍歡站在她對面,淡淡道:“你這樣死纏爛打,我別無他法,既然你想要打,那麼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果然爽快!”昭平兒眉眼帶笑,話音未落,手中那個木桶便直接朝她擲去。
木桶在半空中飛旋,直朝她面門而去。
宋慍歡也不敢怠慢,急忙將手中扁擔抽出,將扁擔在掌中微微扭轉,便直朝那飛來的木桶打去。
“砰!…”
那木桶便直接砸成了幾塊,裡面還有半桶水,瞬間四處飛濺。
昭平兒見那水花朝自己飛來,急忙飛躍,在空中宛如鯉魚打滾一般,試圖躲過那水花。
片刻,她站穩了腳,臉上無一點水花,但低頭一看,衣裙上打溼了一片。
昭平兒不屑一笑:“師姐如果不簡單,不過,這些不過是雕蟲小技。”
宋慍歡目不斜視的看著她,不語。
昭平兒突然大聲道一聲:“來了。”
直接,她飛速朝宋慍歡而去,手中還拿著一把長劍,劍法犀利,刀刀致命。
宋慍歡手中無兵器可用,只是揮動著那笨重的扁擔擋著。
昭平兒天生聰穎,只跟著宋玄青學了幾日,劍術便肉眼可見的速度上升。
她劍影飛快如麻,刀光劍影,全是厲害的招式。
宋慍歡雖然沒有法術,但輪起劍法和武功來,她還真的不差。
只見那條扁擔在她手中,遊刃有餘的揮動著,扁擔雖笨重無比,在她手上卻如揮動一條鞭子一樣簡單。
昭平兒卯足了勁兒,朝她左肩削去,宋慍歡側頭微微躲閉,手中扁擔,又朝她下腿打去。
昭平兒見狀,急忙閃躲,宋慍歡這時候,便趁機轉守為攻,扁擔如靈活的蛇一般,又纏上她的腰去。
昭平兒臉色一驚,輪劍就朝宋慍歡的手上刺去,宋慍歡料道她會如此,便心生一計,待她用劍刺自己的手臂時,便用扁擔橫向而起,壓住她的臂膀,一腳將她的劍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