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流若低聲道:“先別急,找個人問問。”
這時,宋未辭找了一個路過的老婦,問:“大娘,平日裡,進金甬城去不是要收進城費嗎?為何今日倒不收了?是因為抓到了作怪的人了嗎?”
那大娘說著,還朝一旁的牆上指去:“小夥子,你不常進城吧?這作怪的人哪裡抓到,你看,那牆上不是還張貼著通緝令嘛!”
宋未辭定睛一看,“哇不是吧,這,這,這怎麼畫得這樣醜……”
宋未辭見那通緝令上,將自己和大哥二人畫得奇醜無比,這就算自己不變身,也看不出來啊,這畫師恐怕是胡亂描的。
“什麼畫得這樣醜,聽說那兩個怪人,面相兇殘奇醜無比,早日抓到就阿彌陀佛咯。”那大娘不苟言笑的道。
宋未辭盯著那畫像,一臉的不服氣。心想,這秦繹還真是能瞎掰啊,自己和大哥分明是伸張正義,去救人的,怎麼就成了害人害己的通緝犯了?
宋流若又問:“那這通緝犯還未抓到,這城門怎麼就能隨意進出了?”
那大娘有些震驚,又八卦的滔滔不絕起來:“你們這都不知道啊,今天秦六爺要納妾啊,所以特意下令免了今天的進城費,還邀請了四面八方的名門世家呢,可謂是辦得轟轟烈烈啊,比當時娶正妻的陣勢還要大呢。”
“是嗎?那這女子是何人啊,陣勢如此之大?”宋流若又道。
“聽說只是一個青樓女子,不知這秦六爺是中了什麼邪,要招搖過市的娶這樣一個女子,不過,你們可不出去胡說啊,我老婆子也只是聽別人說的。”那大娘說完,又感覺話說得有點兒多了,急忙欲走。
“哎大娘,這女子你可知叫什麼名字嗎?”宋未辭感覺不對急忙問。
那大娘急忙搖搖頭,找個藉口走了:“哎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們別問了,我還有急事兒呢。”
“哎,大娘…”
宋流若朝宋未辭看一眼:“別喊了,人家也不知道。”
宋未辭越想越不對,急忙就朝前方跑去:“不行,得去看看,我總感覺這事兒沒那麼簡單。”
“哎,你慢一點兒。”林初晚急忙道。
宋流若擔心他出什麼事情,也急忙跟了上去:“未辭,你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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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急急忙忙的,穿過幾條街,來到了秦府門外的那條街。
秦家門外的那條長街,十里紅毯嫣紅一片,人頭攢動熙熙攘攘,馬車整整齊齊的排到了街尾。
絡繹不絕的人來來往往,在長街兩邊排成了兩排,鮮花紅彩落滿了一地,街道兩邊的百姓,全都探頭探腦的,朝馬路中間看去,都想親眼目睹這場盛大的婚禮。
放鋶煙花炮竹,一齊轟鳴一氣,氣氛熱鬧非凡。
宋未辭好不容易,擠破了腦袋,才擠進了,那熙熙攘攘的人群裡,他焦急的放眼看去。
秦繹一身紅衣紅冠,騎著一頭高頭大馬,耀武揚威的從長街那頭過來。
他的身後是一頂八抬大轎,八個轎伕抬著一頂大紅花轎,正喜氣洋洋的走來。
宋未辭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曾經送了一個哨子給宋慍歡,若她離他不遠時候,只要她心神不寧神思錯亂不安時,他只要離她一里內,他都會有感應。
這時候,他感覺自己的心很慌很疼,那花轎裡離他越來越近,他的心就跳得越是厲害。
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便要上前去,踢翻他的大馬,掀開他的花轎,看看宋慍歡是不是就在花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