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玄青眉頭緊鎖,他捂住自己的傷口,傷口正往外冒著血。
看著玉昭劍步步為營,他鬆了一口氣。
正當玉昭劍,正要刺是秦繹的心口時,突然,被他身旁站住的那個紅臉大漢,一把擎住。
“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殺了他,以絕後患。”秦繹一臉惶恐,朝另一個壯漢道。
說罷,另一個手拿狼牙棒的大漢,便朝他而去。
那大漢舉起大棒,就要朝宋玄青砸去。
“砰噹!”
一聲巨響,傳來。
刀光劍影,瞬間迸濺而出。
宋玄青還未明白髮生了什麼,便感覺有一把將自己扶了起來。
“大哥。”
宋玄青深感力不從心,整個身體都是軟的,他艱難的抬起頭來。
“流若,你,你怎麼來了?”宋玄青無力的問到。
宋流若一把將他託了起來。
“大哥,沒時間解釋了,我先帶你走。”
說罷,幾個壯漢又圍了過來。
宋流若與宋玄青可不同,他不會顧及這些人是人類,不會與其糾纏浪費時間。
宋流若舉起自己手中的枯骨劍,微微發力,一道蔚藍色的光芒四射,形成了一道,攻擊力極其強的大屏障。
他手腕一揮,那道光帳便朝幾人打去。
“啪…”幾人被那靈力瞬間推到,房間裡一片狼藉。
整個屋子也搖搖欲墜,這木質的屋子,怎麼禁得住他這一劍的威力。
“大哥,快,這屋子要塌了。”宋流若說完,又朝玉昭劍道:“玉昭,快,走了。”
說罷,那玉昭劍便急急飛來,一下子不偏不倚,插進了劍鞘之中。
宋流若扶起宋玄青,朝後窗一躍而下。
“轟…”兩人剛跳出窗戶,身後便傳來一整巨響。
樓閣倒塌了。
一切都化為一片廢墟,繁榮,頹唐,燈紅酒綠…
他不知又過了多久,只是宋玄青再一次醒來時,別人告訴他,已經是七日後了。
一間簡陋的木屋,屋子內僅有一張,破舊不已的床榻,幾張木凳,一張矮了腳的桌子。
宋玄青剛剛醒了,頭還疼得厲害,腰上的傷口已經結痂。
他靠在床榻上,看著眼前的宋流若問:“流若,我睡了多久?”
宋流若放下手中的藥碗,輕輕道:“大哥,你已經躺了七日了,你可感覺好些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