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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玄青眉頭一緊,看向他:“此事是否和邪珠有關?”
宋忘凌搖搖頭,又從袖中掏出一個物件來:“二位先看看這個吧,看完這個便知道了。”
說完,一妖士急忙將他遞過來的信箋,接過手上去,遞交到白山嶽手中。
白山嶽緩緩開啟來看,心平氣和的看完,仔細觀摩了一番,也未發現有何異常。
“這就是一封很平常的家信啊,並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宋三公子,你確定沒有拿錯嗎?”白山嶽好奇的問道。
宋忘凌搖搖頭,又朝宋玄青島:“那還請大哥再看看吧。”
一堂人全都不知所措。
一妖士又急忙將那桌上的信箋呈給宋玄青。
宋玄青不緊不慢看完,突然,他眉頭微蹙,頓時怫然不悅,冷眸看著宋忘凌。
“何處來的,多久前得來的?”
“此信箋是前幾日,在蓬池的大門上所見,用的正是一把短鏢所定。”宋忘凌又繼續道。
這封信箋,正是宋慍歡當時寫給他的,上面所寫,正是沈允偷練九鎩冥笈一事。
這信落入了謝榮手中,又被謝榮故意送到了蓬池,這才叫人發現。
“這上面的字跡分明是慍歡的。”宋玄青冷麵道,突然他又朝白山嶽道:“白君主還請看,這封信箋,表面上看是一封普通的家書,但,你若將每句話的第一個字連起來看,便會知道了親自的暗意。”
白山嶽一臉大惑不解的模樣,他站起身來,直接將那信箋呈到他面前。
白山嶽接過那信箋開啟來看,只見他眉頭越擰越緊,眉目間顯然有怒色。
片刻,突然白山嶽大怒。
“混賬!”白山嶽啪的一下,將那信箋拍在桌上,怒氣衝衝的罵了一聲,他怒髮衝冠的看著那信箋。
“這九鎩冥笈是邪術,這沈允是瘋了,實在是罪不可赦,若叫他修煉成功,那還得了。”白山嶽一雙大手緊緊的捏住桌角,怒不可遏的道。
“這九鎩冥笈到底是什麼,我也只是聽仙君提及過,也只是輕描淡寫。”宋玄青抬眼朝白山嶽道:“還請白君主細道,此術為何是邪術。”
白山嶽目視前方,輕嘆了一口氣,“上百年前,百妖混戰,蛇族傷勢最少,戰無不勝,其實蛇族才是當年大獲全勝的第一家族,可被上仙知道,他使用了最毒的九鎩冥笈,便被上仙打壓,成了第四位家族,此術起邪無比,堪比鬼惡還毒,若真要打起來,沒有人能打敗他,上仙念及此術之惡,便將其封印起來,蛇族老君主還發誓,後人永不用此術,這事,才算得以平息,可沒想到,時隔多年,沈允居然又揹著眾族,偷練起來,若是成功了,別說我族,就算整個妖界,恐怕也沒有可與他抗衡的。”
宋玄青眉頭一皺:“那此術之邪,就真的沒有可抗衡的法術了嗎?”
“世間萬物,物物相息,都有剋星,而這唯一的剋星,便是赤血邪珠。”白山嶽沉重的道。
宋忘凌一副震驚模樣:“這兩物皆是邪物,若依邪攻邪,那豈不是離經叛道……”
“不錯,兩物皆邪,邪珠更是邪惡,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阻止他。”白山嶽點點頭道。
宋玄青沉默不語,片刻,他突然道:“此事,跟邪珠有關係。”
兩人面面相覷看著他,宋玄青道:“三弟,可有當時所插在這上面的短鏢?”
“有,帶來了。”宋忘凌點點頭,從懷中又掏出一枚黑色短鏢交到了他手中“父親早知道你要這,便讓我帶來了。”
宋玄青接過那短鏢,細看了良久。
他還未語,一旁的白山嶽臉色驟然一變,失色道,“這,這不是蜈蚣族專有的短鏢嗎?”
“不錯,是謝榮一族所用的,此事與謝榮有關,也與邪珠有關。”宋玄青沉重的道。
白山嶽一把拍在桌上,險些摔倒,他微微發抖:“難道,難道謝榮一族背後的人,就是蛇族?沈允早背叛了仙君,與謝榮勾搭在一起,若真是如此,那謝榮手中邪珠碎片,與九鎩冥笈連手,怕就是無敵手可對抗了。”
“慍歡這封信,就是暗示,仙君上次在妖族大會上,便對蛇族起了疑心,沒想到他果真如此。”宋玄青冷冷的說著,又朝宋未辭道:“慍歡現在處境危險,仙君可找人去蛇族接她了麼?”
“嗯…去了,只是…”宋忘凌聲音越來越小,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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