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腿上,乾乾淨淨的,別說是傷口,就是一點疤痕也看不見,半分不見被蛇咬的樣子,但大腿側有一條刀疤,那是她自己不小心用刀劃傷,那倒是清清楚楚可見一條疤痕。
“啊,這…”宋慍歡眉頭一皺,又淡淡道,“莫非我的血液異於常人,傷痕可以痊癒?那為什麼用刀劃的刀疤還在,但被蛇咬傷的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呢?”
她想著,又將目光投向那一株變了顏色的花,又看了看自己擦傷的手。
與此同時,院外傳來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似乎是有人過來了。
宋慍歡微微一愣,連忙將那朵變了色的花一把摘下,匆匆忙忙放進袖中,又急忙躲到牆角一顆大石後去。
“轟……”正前方傳來一陣巨響,宋慍歡隱在巨石後,又小心翼翼的探出個腦袋來,瞧著那聲響的發源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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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堵毫無破綻的高牆,隨著一陣巨響,竟然從中間烈開,那道縫隙越來大,破開的兩半,開始緩緩的從兩側移動,最後竟然開了一個大門多寬的明道。
一個男人走了進了。
黑色華服,一頂黑色華冠,一頭黑銀相間的頭髮扎著一根根如蛇形般的小辮,黑色蛇頭靴子…
沈允一張蠟黃的臉上,溝壑縱橫,一雙細眼下的眼眸,渾濁而冷淡,高眉濃密,整個人帶著一副兇橫的氣質。
宋慍歡看到這一幕,連忙嚇得將自己的頭,又縮了回去。
沈允大步流星走來,剛走到池塘一側,他的腳步突然就停了下來,那雙如同裝了暗劍的眼睛,四處環顧了一週,突然他的目光,落到了那株被摘了花朵的花莖上。
那花從旁,黃泥點點,水畔邊上還散落了帶有血液,和黑色不明液體的手帕。
沈允眸光一沉,深伸出手去一道黑光在掌中滾動,他微微一轉掌心,那張被撕成兩半的手帕,就直飛入他的掌中。
他眉頭緊鎖,看著那張手帕上繡著綠的碧草,便知曉了是瓏兒的,他低首嗅了嗅,那張手帕上的紅色液體正是血液,那黑色的液體正是鬼手花的液體,他的臉色更難看了。
宋慍歡躲在巨石後瑟瑟發抖,祈禱著他不發現自己,突然她想到了自己裹手的手帕,猛然睜開眼睛:完了完了,我怎麼把那東西落下了。
沈允環顧一週,突然將目光定在了那大石上,他眸色裡閃著可怕的紅光,移動著步子,朝那巨石一步一步走去。
他越來越近,離那巨石不過五米的距離,他伸出了黑筋穹起的手,掌中黑起滾動,他正欲朝那大石擊去。
突然,一陣少女嬉鬧的聲音,從院外傳來,沈允朝外瞥了一眼,這才將手掌心中的邪力兀得收回。
“呵呵呵,姐姐你來抓我啊。”
“玲兒,你給我站住。”
“呵呵呵,你抓不著,抓不著。”
宋慍歡冷汗集了一身,聽到這聲音,她才緩緩睜開了眼睛,偷偷探出頭來,朝外瞥去。
沈允已經轉過身去,那高大黑沉的背影背對著她,他雙手背在後背。
她清楚的看見,沈允那雙宛如黑熊掌般寬大的手掌中,黑氣騰騰,手中筋粗如麻繩一般,直接突了出來,看上去實在是驚悚。
玲兒姐妹倆,從荷花池中採了荷露回來,給沈允做藥引,每日這個時候,沈允都會在後庭中練功,所以她們行為舉止,也會自在無拘無束些,所以便放心的在外打鬧,可沒想到這次,卻是在門庭中的黑湖院中撞見他。
玲兒首先跑了進來,她面上如坐春風,笑意未消,剛進院轉過頭來卻看見了一臉黑影的沈允,她嚇得連忙收斂笑容,“君,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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