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誰啊?”宋未辭一副難以想象的樣子,看著她。
“小師弟,你就莫要問了,你日後要好好練功了,別吊兒郎當的了,也別再裝病了,你資質比我好,若是認真,一定能後發趕超,別再貪玩了。”宋慍歡看著他,臉色平靜,淡然的說著。
他猛然一驚,連忙追問,“怎麼了,小師妹你怎麼突然說這些啊?”
“我沒事,日後你要好好練功就是了。”宋慍歡說著,便感覺一陣心酸,想著自己就要死了,心裡難受得緊,怕忍不住哭出來,便連忙站起身來,欲要走。
宋未辭一下子便站了起來,一把拽住她的手,“怎麼了,小師妹你要不說我可不讓你走了。”
“放開。”
“不放,你到底說不說。”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宋慍歡急了一把反擎住他的手腕,往上一拖,又回擊一掌便將他甩開。
“小師妹。”宋未辭也不甘示弱,一把抓住她的另一隻手,輕輕轉到手腕,便將她擎得緊緊的。
兩人僵持了幾個來回,宋慍歡有幾分心不在焉的,便很快敗下陣來,宋未辭還未來得急說什麼,她竟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看著她梨花帶雨的啼哭起來,宋未辭一點辦法一沒有,呆站在原地,又急又慌。
“小師妹,對不起,是不是我弄疼你了”。他帶著幾分羞愧問道。
宋慍歡搖搖頭,一張精緻的臉上掛著如同珍珠一般的眼淚,眼睛紅紅的,朝他大聲道,“我要死了,師弟我要死了。”
“啊!”
“你說什麼,師妹,你可別胡說八道啊,你怎麼會死呢,你不會的。”宋未辭先是也楞,又連忙搖搖頭,用自己是袖子給她擦擦鼻涕。
“真的,師傅告訴我的,我中毒了。”宋慍歡一邊抽泣著,一邊娓娓將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我當是什麼呢,小師妹那是師傅騙你的,這毒怎麼可能會死,你看我比你中得還重,我不是好好的嗎?”宋未辭聽到這裡倒是如釋重負,鬆了一口氣。
“啊,真的嗎?”她吸了一口氣,半信半疑的看著他,“可,你看…!”
說著,便將自己腿上的疤痕給他看。
宋未辭看過她的傷害,倒是心如平靜,“小師妹,別擔心,你這樣的我也有比你還多呢,你看我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這樣的毒液傷不到根本,去寒池泡泡就好了。”
“可當真?”
“當真!”他笑了笑拍拍她的頭,“不過,師傅之所以騙你,又不讓你去寒池的原因呢,也許是給你個教訓,嚇嚇你的。”
“那我該怎麼辦。”宋慍歡聽到這兒,才把那些憂心忡忡的心緒,暫時放了放。
他眉頭一挑,笑了笑輕聲細語的在她耳畔道,“這你就別擔心了,今天晚上你聽我的,跟我走,我保你相安無事!”
密室內,宋北旭正給邪珠碎片灌輸了些靈力,末了才徐徐走了出來,便見宋玄青立在門口,眸色微暗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玄青,你怎麼在這兒?”
宋北旭看了他一眼,淡然問道。
“兒臣在此等候父親多時了,有一事與父親稟告。”宋玄青淡淡說著,微微頷首眼色黯淡。
“哦?”他先是一愣,又意味深長說笑了笑,“正好,我也有一事與你善良,進來說吧。”
宋北旭說罷,便又轉身朝密室內走了進去,宋玄青緊跟其後。
密閣內一片昏暗,霜寒的牆壁上點了一盞忽明忽暗是燈,昏黃的光線使屋子變得詭異無常。
邪珠碎片,依舊被封印在也小寒潭內,隱隱約約發著暗紅色的光芒,蘊著黑氣。
“玄青啊,再過七日便妖族百年一次的妖界大會了,所以妖族要領都要趕來東何,你得下去好好準備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