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宋玄青連忙朝宋流若問道。
宋流若將宋慍歡抱了起來,一臉沉重而憎恨的模樣,宋慍歡已經昏迷了過去,只是傷口處還在流血不止,只是血液慢慢的變成了暗紅色。
“昏過去了,不過沒有顯形,還有救。”宋流若說著。
宋玄青看見宋流若焦急的模樣眉頭一皺,眸色略沉,又意味深長的看了宋流若一眼,才道:“我來吧,你的靈力耗損不少。”
宋流若一聽,低頭看了看自己已經生長出來不少的鬱悶,才點點頭,將宋慍歡交給了他,站到了一旁。
宋玄青將宋慍歡放在地上平躺著,用右手食指和中指指腹,在她胸口上方劃了一道符狀,瞬間一道藍色之光顯現符咒模樣,他手道微微一用力那符咒便附在了她身上,這時候她的傷口處便止住了血。
宋玄青又才小心翼翼的將查在她胸口處的,那根木箭拔了出來,廣袖輕撫她的傷口便慢慢癒合了,只是傷口處仍然有血液痕跡。
“師妹為何血液會是紅色?只是一箭,她便大傷昏迷,難道這箭劇毒無比?”宋流若看著宋慍歡,臉色疑惑,漫不經心的朝他說著。
宋玄青聽之後,只是斜眼瞥了他一眼,並沒有理會,並將宋慍歡打橫抱了起來,朝他瞥了一眼淡淡道:“木箭帶有邪術,何況慍歡修為尚淺,抵禦不了這邪力也是常事,一切的還未知,切莫妄下定論肆意揣測!”
宋流若立馬閉嘴不再多言,突然他見到了地上躺著的女子,便又問:“那她怎麼辦?”
“不過半個時辰她便會醒來,走吧。”
說罷,宋流若便也不再追問,只是跟著上前。
蓬池密閣內……
宋慍歡躺在一冰床上,嘴唇發紫臉色蒼白,全是發青宛如一個已故之人一般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
密閣乃蓬池內的重地,內室封壇內供有一塊邪珠碎片,也是白鶴一族的機密內閣,位於白鶴一族後庭院的地下室。
宋玄青臉色略微沉重,沉默不語的站在一旁,宋北旭雙手背在背後,臉色鐵青在閣內踱步,心情沉重。
“這樹妖不過百年修為竟然有此能力,一定有人在背後助他,不然他不可能有這翻天覆地的本身,一個小小的樹妖竟然敢如此作亂。”宋北旭義憤填膺的說著。
宋玄青微微沉默,沉凝片刻道:“父親,可有可能是百年前百妖混戰的餘孽,與其沆瀣一氣而此作亂?”
“不可能,就是如此,他們也沒有這個興風作浪的本身,一些餘孽小妖成不了氣候。”宋北旭立即反駁著。
宋北旭心浮氣躁,越想越發可氣,突然他心裡想到了一個人,頓時心間冒汗。
“會不會是……”
“父親說的是謝榮餘孽嗎?”
宋玄青連忙接話,兩人相視相互交換了眼神,似乎正是如此,兩人心情都宛如亂麻一般。
“父親若真是如此,謝榮一族怕是捲土重來了,其實也不必擔憂,他敢來,我們就再除了一次。”宋玄青一如往常的冷淡說著。
宋北旭嘆了一口氣:“一個小小的謝榮我倒不會講將他放在眼中,只是當年血邪珠碎片還有一片在他手中,我擔心他利用血邪珠碎片作祟……”
“父親,一塊邪珠碎片不成氣候,還有兩片在我們手中,量他們也不敢放肆!”
宋北旭憂心忡忡的看著宋玄青,搖搖頭:“赤血邪珠已經煉成,只是碎片那又怎麼樣,一樣有一定的邪力,我只是怕他用其邪力作亂啊!”
“那父親既然如此,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用其兩顆邪珠碎片聯合起來,以邪制邪……”
宋玄青話音未落,宋北旭臉色大變立即暴跳如雷一般,橫眉立目的看著他,聲音提高了幾個度:“荒謬絕倫!”
宋玄青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忙低頭賠禮:“父親…!”
“簡直荒謬絕倫不可理喻,這種罔顧人倫的事情你怎麼說得出口,以邪制邪,你如此與那謝賊何異?傷及天理的事情斷然不可,玄青啊玄青,你太讓我失望了,我重心栽培了,就是想你做一個善明事理的正派君子,以承我白鶴族高潔風骨,坦蕩一身為我妖界,如今你竟出此大逆不道之言,實屬叫人失望!”
宋玄青低頭不語,片刻又才緩緩道:“父親,玄青失言,定牢記父親教誨。”
“也罷,只要你牢記我今日一言,言出必行則可。”宋北旭揮揮手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