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妹小心啊!”宋未辭只躲在她的身後,大驚失色的叫喊,他雖習武,但那三腳貓功夫不值一提,只能用來逃跑還差不多,所以也幫不上什麼忙。
宋慍歡眉頭一皺,迅速閃躲朝一旁移去,躲開了她的攻擊,她倉促道:“姑娘不聽我解釋就罷,還刀刀擊我要害,非要置人於死地,我非是打不過你,你卻要我性命,那我也不客氣了。”
說罷,那女子便又想繼續拔劍而來,宋慍歡直接騰空而起,一個跟斗便翻起躲避了她的攻擊,雙腳藉助一旁的竹子輕輕一蹬,一個迴旋便輕而易舉將那女子踢翻在地,那把短劍又隨即落入宋慍歡的手中。
竹葉如雪一般,紛紛落下,風聲隨起……
那女子癱坐在地,冷冷的看著她,宋慍歡道:“姑娘,我不是有意傷你,只是你非要傷我,我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自保,得罪了!”
“光天化日之下,你兩個大男人公然闖入我清若道館,還偷看我洗澡,還對我大打出手算什麼男人!”那女子憤憤不平的看著二人,說著。
宋慍歡頓感內疚,與她行了一個禮,又才緩緩道:“姑娘,這件事情是我們不對,若你……”
突然就在這時候,她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突然從竹林深處傳來一聲狗吠聲音,而且聽聲音正往這邊跑來,越來越近。
那女子呆若木雞,楞在原地,三人同時朝那狗吠聲傳來處看去,只見一隻灰黑色的大狼狗,齜牙咧嘴張著血盆大口正往這邊跑來,它身體圓厚有半人之高,樣子兇殘。
“啊,狗,狗…!”
那女子嚇得花容失色,驚恐萬狀的盯著那大狗,臉色瞬間蒼白,方才的烈焰全無。
見那大狗朝她撲去,宋慍歡連忙上前,朝著那狗腹一陣猛打,張皇失措的連喊:“師弟,快救人。”
說罷,宋未辭連忙從一旁過來,手忙腳亂的,將已經嚇得失魂落魄的女子扶起,慌慌張張的躲到了一旁去。
那大狗撲了個空,扭過頭來凶神惡煞的看著宋慍歡,它那深褐色的眼眸之中流淌著兇狠之色,頓了頓,突然就猛然的朝她撲來。
宋慍歡見著那滿嘴獠牙的血盆大口就要朝著自己咬來,她連忙用雙手狠狠頂著它的狗頭,可無奈那畜生力氣過大,她實在是難以抵擋,好不容易才將自己身體猛然一移,那獠牙的大狗才沒有咬傷她。
那大狗的狗頭,就在她頭側幾公分的地方,被她的手緊緊的桎梏著,還大口喘著粗氣,流著臭氣熏天的哈喇子,那味道令人作嘔,宋慍歡實在是忍無可忍,拼盡全力用力一擲,狠狠將那狗踢了出去。
可那大狗竟對此無半分傷害,她也只是將它從自己身上推開而已,還沒有等她踹一口氣人功夫,那大狗又捲土重來,又面目猙獰的朝她撲來。
宋慍歡只覺眼眸中有一龐然大物直直逼來,她那一瞬間連忙躲閃,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兒,滾到旁側才免受其害。
突然她看見了掉落在她一旁的短劍,眼神一凝,連忙拿起一個轉身就朝那大狗刺去,那大狗體重如熊,瞬間整個壓到了她身上,張著大嘴,她的短劍刺在它的左眼處,瞬間鮮血淋漓。
突然,那大狗似乎受到了猛烈的撞擊,一陣的抖動,宋慍歡緊緊閉上眼睛,不敢與那大物對視。
片刻,她突然感覺到身上的大狗起身了,身上一陣輕鬆,她連忙睜開眼睛,只見那大狗已經倒在了一旁,被砸得面目全非了,而宋未辭手裡還拿著一塊大石頭,精疲力盡的癱坐在一旁喘著粗氣。
“小師弟,不錯啊!”宋慍歡喘了一口粗氣,看著他,笑了笑道。
宋未辭搖搖頭,笑得盡然:“小師妹,你果真猛如虎啊,讓小爺我佩服佩服!”
“這大狗怎麼會突然衝出來傷人啊?方才差一點就被它撕成碎片了!”
宋慍歡漫不經心的說著,話音剛落,那一旁被嚇得心有餘悸的女子才緩緩開口:“這林間本就有這野狗,都快修煉成精了,每每出來傷人,人人避之不及談之色變,今日你們也是為民除害了,你們的救命之恩我沒齒難忘,謝謝你們了!”
“沒事兒,小事一樁了。”宋慍歡搖搖頭道,她又突然想起來了什麼,繼續朝她問道:“姑娘方才說這大狗修煉成精了出來傷人,又是個什麼說法,還有就是為何這荒郊野嶺的,還有這一座道館出現,竟然這裡有異物精怪,你們怎麼不搬走呢?還坐以待斃呢?”
“恩人有所不知,東何山下的百姓也苦不堪言,東何城外有一條大川河,那裡常常有精怪出沒,偷人家禽都司空見慣了,還鬧得城中每每發大水,近三年來都淹死了不少人,後來又一大師說得為這精怪造一座道館日日供奉,牛羊豬鴨的祭拜才得以安生,後來建了這道館百姓生活才慢慢寧靜,可這山裡經常有精怪出沒,我們又無能為力,只是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