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一覺睡到大天亮的宋慍歡,一覺驚醒來,才發現已經日上三竿了,她慌忙慌張的穿好衣裳,慌慌忙忙的跑來麟閣,剛到門口便聽見了宋玄青的聲音。
“我來了,我來了!”
不見其人先聞其聲。
宋慍歡急急忙忙的從外跑來,慌忙慌張的樣子像是被人追殺一般的倉促。
“啊…!砰!”
宋慍歡慌慌張張的跑來,結果剛剛邁進口口的時候,腳底一滑直接一下子就撲到在地,直接在宋玄青的面前來了一個“五體投地”的大行禮。
瞬間現場一片肅靜,安靜得可怕,幾十雙眼睛全都盯著她,宋慍歡忍著疼意,趴在地上抬起頭便撞上了宋玄青那張冷漠如寒冰,而又嫉妒嫌棄的臉色。
“呵呵呵,嘿嘿嘿……”宋慍歡尷尬又不失禮貌的乾笑了幾聲:“師傅,師傅早啊…!”
“哈哈哈哈…!”瞬間,全屋的人鬨堂大笑。
“嘿嘿嘿!”宋慍歡也轉頭看了看眾人一眼,笑了笑又才緩緩的爬了起來。
宋玄青轉頭看了眾人一眼,眾第子便連忙閉嘴,全都低下頭去不再言語,全都噤若寒蟬一般。
“師傅,我,那個,我睡太晚了昨天晚上,所以……起晚了。”宋慍歡笑了笑,不好意思的道。
“昨晚去了何處?”宋玄青面帶慍色,冷冷的問。
“額……!”
宋慍歡頓時尷尬不知道怎麼掩飾,這時候坐在角落的宋未辭突然捧腹大笑起來:“哈哈哈,笑死我了,小師妹你膽子可不小啊,我還說就我一個人敢天天遲到呢,大哥你看小師妹不是也遲到了嗎!”
宋玄青正容亢色的看了他一眼,拂手轉過身去厲色道:“竟然你二人無心聽講也無悔改之意,那麼就去後院挑水,今日不挑滿後院十口水缸不得回來。”
宋忘凌一愣,看看二人,又看看宋玄青想要替二人求情,宋玄青又道:“任何人不準求情,違者同罰!”
宋慍歡一下子便愣住了,臉色尷尬,急促的看著宋玄青:“啊……師傅,師傅這…!”
這時候,宋未辭大搖大擺的走上前來,與宋慍歡勾肩搭背灑脫的說著:“哎呀,小師妹,敢作敢當嘛,受罰也是應該的,大哥那我們就先去領罰了,就不打擾你講義了,你繼續啊!”
“哎…!”宋慍歡想要繼續說些什麼,就被宋未辭推搡著出了門去,宋玄青只是眉頭微蹙搖搖頭後,轉過身去又不再理會。
宋慍歡與宋未辭二人,因為年歲相當,也貪玩調皮,性格相同,所以經常玩到一起,成了“志同道合”的難兄難弟,經常一起遲到早退嘻戲玩耍,當然也常常一起受罰,這些都是常事了,所以大夥也都司空見慣了不以為奇。
兩人來到後院,後院裡矗立著十口比人還高大的水缸,宋慍歡一下子癱坐在地,捶腿抱怨著:“哎呀,宋未辭你幹什麼啊,我可告訴你,我才不想領罰呢,你剛剛還不讓我跟師傅解釋,你成心的是不是,這後院的十口水缸跟無底洞一樣,什麼時候才能挑滿啊!”
宋未辭面帶微笑,坐在她一旁:“你還解釋呢,讓你解釋指不定將我們昨天晚上偷溜出去摘人家的桃子一事抖落出來,那要是被他知道了,指不定更慘呢!”
“哎不說了,還是老老實實挑水吧。”宋慍歡搖搖頭,站了起來,起身拿起水桶,便朝著遠處的清泉處走去。
“哎小師妹,你等等我啊!”
蓬池山上,四面環山,山青水綠鳥語花香,內有蓬溪有叢林,是一個幽靜的修煉聖地。
宋慍歡兩人來來回回挑了三兩次水,可一會兒就力不從心了,癱坐在一旁精疲力盡,可一口水缸都還沒有灌滿。
宋慍歡盯著那水缸看,心裡越發的心煩意亂:“哎呀,怎麼這水缸這麼大啊,這樣下去要到什麼時候!”
宋未辭見她精疲力盡,便拍了拍她的肩膀,神神秘秘的笑道:“小師妹,別急嘛,反正大哥一時半會不會來檢視的,你看我的。”
“什麼?”宋慍歡一臉茫然。
只見宋未辭站在原地,微閉上眼睛,雙手合十似乎在唸叨什麼咒語,而後一道白光出現,只見那十口水缸竟然全都滿了,裡面的水清澈見底還都漫了出來…!
“啊,這…!”宋慍歡先是一驚,而後立馬反應過來,臉色一變不屑的說:“你這不過是障眼法罷了,他一眼就識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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