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著這句話的是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
聽到手機鈴聲的天正,腿肚子一個勁兒的發軟,畢竟在這句話的後面還有一系列銀鈴般的笑聲,天正是在沒有太多美好的語言來形容現在自己的窘態。天正是這個樣子,柊玲玲也放慢了速度,因為剛才的笑聲太詭異了,連柊玲玲這種比較膽大的人都被嚇著了。
“幸虧你的手機沒有錄音的功能,否則要在夜裡將手機的鈴聲換成這個,那咱倆就都不要睡了。對了我們跟著的那輛車呢?”天正的腦子還沒有短路,所以他還在注意著周圍的車的情況。
“沒事,我想咱們這樣在他的後面跟蹤也不是辦法,畢竟人都有走神的那一刻,誰也保證不了自己能不能夠不錯眼珠的看著某一個東西。所以剛才我們已經抄了他的後路,現在我們正在和他們對著車頭行駛。一會兒天正你負責射擊,我負責掌握車的速度。”柊玲玲拿出了自己車箱裡的汽水兒,擰開了以後喝了起來。
“對了,柊姐,你把汽水分我一點,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省下三顆子彈,然後讓他們束手就擒。我的方法你還信不過麼?”天正最後的這一句話讓柊玲玲放下心來,她索性給天正倒了一杯汽水,然後說道:“我告訴你,這杯汽水你可以喝掉,但是這次的任務你我一定要完成的非常好,否則我父親,也就是你的岳父大發雷霆的樣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柊玲玲看著天正的狀態,慢慢地將汽車加速,等到對方車來到她面前的時候,柊玲玲默數了三秒,然後天正朝著對面的車窗之中“噗——”的一噴,這下把司機的眼鏡弄花了,司機又是個二把刀,這下車直接陷入到了溝裡。
“天正,你不費一槍一彈就輕易的解決了這群家夥,我們省掉的又何止三顆子彈。更加別說這裡面的人不止三個人吧。”柊玲玲看著天正的槍上了膛,卻好像一發都沒有打出去一樣,這才明白天正真正的目的是讓那輛車報廢,而不是真的要把那個比較崇拜惡魔的女孩的槍口堵上。
“現在反正都的交通隊已經趕過來了,我們的任務只是要將那個病態的女孩抓走,剩下的事情都不用管。走吧天正,向那邊的警察要人去。”柊玲玲看著天正沉思著事情,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兩個人向警察那邊趕去。
反正都的遲鈍警官看到我們的氣勢,當場就攔住我們,他說道:“不管你們是誰,這裡是反正都的地界,所有的事情都得交給我們的總督負責交涉,我們沒有權利。而且就算你們是日本天皇的侍衛長官,也要有日本天皇的詔書才能放行。所以請你們跟我走一趟。”柊玲玲此刻看到那個病態的女孩朝他微微一笑,而那樣的笑臉更加增強了天正的恐懼。天正慢慢的看到那位病態的女孩正掏出一瓶紫色的藥水,他在心裡祈求上天不要放走這個家夥,一定要讓他的藥水在一瞬間失靈。
可是那位遲鈍的金牛座警官應該說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天正示意柊玲玲去按住那個病態小女孩的手,但是已經晚了,那位病態的小女孩突然將藥水灑在了離他最近的那位警察的臉上,頓時那位警察的臉開始紅腫起來。
“天正這樣的藥品是沒有解藥的,而且能使人臉紅腫起來的紫色藥物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弄得到的,並且這種藥水能把這位警察的大腦侵蝕,這個警察的命運堪憂啊。”柊玲玲收住了腳步,在他看來那個小女孩簡直就是一個惡魔,不顧及別人性命的一個惡魔。
“那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剛剛還自由的小女孩現在已經被控制住了,我們是時候亮明身份了,現在小女孩犯下的罪責已經超過兩條了,我們應該將他抓捕起來了。然後再判他一個數罪並發,不能讓他有逃避法律的機會。”天正說著就向前沖,卻被柊玲玲帶回到車上。
“天正,你知道你這樣做有多麼魯莽麼?”柊玲玲將天正帶回到車上面,對天正說道,“剛剛如果不是我攔著,你就只能抓住一個小人物,而隱藏在那名病態女身後的大人物卻可以逍遙法外,並且這名病態女看來是黑化得差不多了,我們不妨將她作為誘餌,慢慢的將他以及他身後的操縱者捉住,那樣的話倒是還有一線生機啊。”
“不過他們真有那麼的‘聽話’麼?這位病態女確實病的不輕,但是我好像在他的身上看見了小川隴二的影子。雖然我也知道小川隴二銷聲匿跡了,我還是不放心‘他沒有作案時間’這種說法。”天正看著那名病態女身上的發信器在慢慢地移動。
“天正,我們按照這樣的速度是永遠追不上的,所以現在天正你要抓緊了,我把速度調到120k,我看誰還敢比這輛超音速汽車跑得快一些。”柊玲玲將汽車的速度調到了原來的兩倍,就在我們奮力向前挺進的時候,卻發現前面的路又被那個金牛座的交警堵住了。
“抱歉,我們只是來調查情況的,您涉嫌超速行駛,我們將依據規定暫扣你們的駕駛證,而且你們也要到交管局裡面呆上兩天。”那位遲鈍的警官對我們說道,“請你們配合我們的工作,拜託了。”
就在那位遲鈍的警官剛要拉開車門的時候,天正早已經撥通了太陽國主席相當於首相)的電話,在電話裡面,天正對這位金牛座警官的工作責任感表示了莫大的贊賞,但是對他的態度提出了非常嚴正地批評,並且希望太陽國主席能把這個家夥調到神祇國的地區,畢竟神祇國的人口多,又難於管理,這樣的重法律的官員,更應該到最大的國家去磨練磨練。
天正的話最終讓太陽國主席鬆口了,他將那位遲鈍的警官放到了神祇國,而在那裡那位遲鈍的警官獲得了很高的榮譽。
當那位警官離開之後,柊玲玲將導航圖向東北拉一下,“誒,他怎麼停下來了?”柊玲玲懷疑的看著那個病態女的行動,他本能的覺得自己的監視行動似乎處在暴露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