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週一在律師的陪同下到警局接受調查,然後在一個小時之後就安然無恙地離開,直接回公司。
至於警方說的最新證據,最終不知道為什麼也沒有呈現出來。
初一依舊是每天去看林深,只是每次去都避開林深父母在的時候。實在避不開了,就叫上週杳和井一帆一起去。
而井一帆因為林深的事,耽擱了公事,這段時間一直在補回來,每天都直接在公司吃晚餐,才很晚回到家。
總之這段時間,大家都比較累。
本來這天晚上她想著井一帆不回來吃晚飯,就沒有煮他那份。
不料她剛開吃沒多久,他就提著個公文包從外面回來。
“提前回來怎麼不跟我說,我沒做你的飯,你坐一下,我現在再炒一個菜。”
井一帆連忙制止,“不用不用,我已經在外面跟同事一起吃了。”
“哦哦。”
10點多的時候,周杳剛從房間的浴室洗完澡推門而出,井一帆剛好從書房回到兩人的房間。
“我洗完了,你可以洗了,洗完早點睡,今天別弄太晚。”
她說完走到床側拿起吹風筒,在床邊坐下,插上電源剛想吹頭髮,這時站在原地的井一帆忽然走過來,“我來幫你。”
說著就手拿過她手裡的吹風筒。
他站在她跟前,一手拿著吹風筒向著她的秀髮擺動,一手指間小心翼翼地滑過她的髮間,輕輕往下順。
看吹得差不多了,他摁下吹風筒的按鈕關掉,剛想去拔插線時,周杳突然往前伸臂攬住他的腰。
他頓住,先將吹風筒就近在旁邊的床頭櫃放下。然後雙手撫上她散發香味的頭頂,彎腰低頭在她還有些溼氣的頭髮上吻了一下。
她的腦袋埋在他的腰間,他看不到她的臉龐,低聲問:“怎麼呢?”
周杳在他懷裡稍稍搖搖頭,沒有說話。
“是在擔心林深?”他接著問。
她又是搖搖頭。
於是井一帆也沒再開口,只是彎著腰在她的頭頂落下幾個吻。
過得片刻,周杳突然隔著他的衣服往前,在他的腰間輕輕嘬了一口,然後出聲:“井一帆......”
聲音很低。
井一帆也很輕柔地應她:“嗯?怎麼了?”
“我媽媽......”她帶著明顯的哭腔,開始將自己一直以來沒有說出口的話慢慢吐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