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一舟眨眨眼:“弟妹,你真的沒答應井一帆?”
又一次,她成為全場關注的焦點,還好從進入井家的第一天起,她就已經習慣了這種關注。
她駕輕就熟地笑了笑,輕聲回答道:“沒人求婚,怎麼答應?”
話音剛落,只聽得“啪啪”幾聲巨響,四個厚重的巴掌狠狠地打在井一帆身上的各個位置。
season、井叔叔、舟舟姐和姐夫都不約而同地湊過身去狂揍井一帆,還是邊打邊罵那種。
season:“你有沒有心,有沒有心啊,沒求婚你還敢說今年結婚,快點求婚!人家小杳等著呢!”
舟舟姐:“井一帆,你這個腹黑,你小子找死是吧,我告訴你啊,我可是隻認周杳這個弟妹,你敢娶別人試試!”<ygod!eon,bro,propose!”
井叔叔:“聽你媽的,趕緊求婚!”
四面楚歌之下,井一帆縮著頭求饒:“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我錯了......”
像看戲一樣觀望著眼前以多欺少的圍毆的周杳忍不住笑出聲來,她並不心疼,反而覺得大快人心,早就想出手把他痛打一頓。
最後這場圍毆在井一帆不斷求饒的慘叫聲中結束。
平靜下來片刻後,周杳見桌上的葡萄沒剩幾顆,便拿著盤子起身,獨自一人走進屋內,從冰箱裡取出幾串葡萄。
剛想開啟水龍頭洗一下,這時身後傳來一道穩重中帶點沙啞的嗓音。
“小杳,在洗水果呢?”
周杳轉過身,笑著回應:“井叔叔,葡萄沒了,我拿了一些出來。”
井叔叔走近,一臉和藹可親地看她:“小杳啊,叔叔能拜託你一件事嗎?”
見他好像有重要的事要說,周杳忙不迭地停下手頭的動作,趕緊點點頭:“叔叔您說。”
“我們家一帆,以後就拜託你了。”
她禮貌地笑笑,沒有說話。
井叔叔繼續:“一帆啊,從小到大就招人喜歡,因為他聽長輩的話,上學時候成績優異,人緣又好,對誰都是彬彬有禮。無論是以前上學讀書,還是現在管理整個公司,從來不用我操心。你叫他做的每一件事,他都會給你處理得妥妥當當,從來不讓人失望。”
周杳發自真心地輕聲應了一句:“他......很優秀。”
“是很優秀,只是有時候優秀到讓人擔心,我有時候也問我自己,他會不會被我交給他的事壓得喘不過氣來。他是不是隻為我們而活,那他自己呢,他想要什麼樣的生活?每次問他,他都說,‘我現在挺好的。’既然他這麼說,我們也只能由著他去。”
最後井叔叔對周杳說出自己的希冀:“以後,我兒子就交給你了。我真心地希望,你們能夠真正走進彼此的內心,溫暖彼此,成為給予對方力量的那個人。”
春節假期結束後的第一個週六,周杳推門走進咖啡屋。坐在近視窗的位置上,脫下圍巾和外套放好,靜靜地等待那個人的到來。
下意識地瞥了眼桌上的手機,現在是晚上7點50分。
跟那個人約的8點,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特地早到,可能是越早到,就越能在聊天中掌握話語權的錯覺吧。
10分鐘後,簡晴在她的對面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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