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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魔法師小姐穿著一件淺藍色長裙,身形高挑,黑色的長發和黑色的眼珠標誌著她和其他西方人的區別,可能有些混血,這或許就是傑西卡挑選她的原因。
“好吧,奧黛麗小姐,作為一個魔法師你能為我提供什麼幫助呢?”我詢問道。
“我可以……”奧黛麗思索道。
“看看,這是一個高度發達的社會,魔法對於日常生活毫無用處,只是一個小圈子裡的自娛自樂而已,當然你還可以表演魔術,就像剛才變成一隻小鳥一樣,相信一定會取得成功的。”我舉例道。
我說這些並不是無的放矢,而是梵塵的苦惱,在東方梵塵的那些符咒銷路很不好,只有賣給圈內人,可圈內人壓價壓的很厲害,他要是賣給普通人那就是擾亂社會治安。
在現代社會作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除魔師是無法維持生計的,像林德邦那種玩票性質的富家子弟畢竟不多,所以梵塵只有替人算命賺錢餬口,當然他也可以歸屬到某個道觀去或者加入政府部門,不過作為一個自由職業者,他又不願意受到拘束,這就是生活的悲哀。
“或許你說的對,魔法並不能解決日常問題,可卻能解決日常無法解決的問題。”奧黛麗回應道,“我們會和那些邪惡的力量做鬥爭,保護這個世界不受到侵害,這是我們的責任。”
聽一個黑暗議會的成員說這些就像朵朵說自己熱愛和平一樣。
“看來你和我一樣都是屬於善良陣營的。”我微笑道,“你和傑西卡小姐是什麼關系?”
“傑西卡小姐是魔法部的副部長,是一位大魔法師,我是她的學生。”奧黛麗回答道,“本來我昨天就應該過來的,不過卻被安妮在我的食物中下了昏睡劑,讓我一直睡到了早上。”
昏睡劑?恐怕就是安妮所說的安眠藥吧,能夠讓百毒不侵的我陷入沉睡,看來應該不是一種毒素,裡面沒有化學新增劑。
“你也是藥劑學的學生?”
“不,我是魔咒學的,平時和安妮並沒什麼來往。”奧黛麗回答道,“只是因為安妮截獲了傑西卡小姐給我的魔法信使,她才知道了這次的任務。”
“魔咒?就像你剛才治療傷口一樣?”
“是的,每一個魔咒都有不同的效力,我剛才使用的是‘癒合如初’,這是一個治療性的魔咒。”奧黛麗解釋道。
“那麼把聲音遮蔽掉的呢?就是不讓外邊的人聽到。”我描述道。
“那是‘閉耳塞聽’,是一個防禦性的魔咒。”奧黛麗解答道。
傑西卡在東京的迪斯尼海洋樂園裡曾經使用過這個魔法,讓所有人都聽不到怪獸的吼叫聲,這和土禦門昌吉在房間內使用的防護結界一樣,而在中國的道術中應該叫做“隔音術”,雖然叫法和使用的形式不同,不過效果是一樣,或者說本質相同。
“還真是神奇。”我稱贊道,“你來給我講講魔法吧。”
“抱歉,這不在我的職責範圍。”奧黛麗拒絕道,“你的日常生活中並不需要魔法,我只要做好導遊的工作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