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柳跟人打架鬥毆的事情很快傳到了校長的耳朵裡。
不過這些事情在夏柳的眼裡那都不是事,誰讓夏柳有理有證據來了著。
正所謂沒理還能辯三分,更何況人家夏某人現在還是有理了。
憑著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夏柳最終給自己辯論到了個無罪。
而另外兩個女生就不好過了。
首先是黃毛,一個常年混在學校外面的小太妹,因為手頭缺錢了才同意幫著文文演了這麼一場戲。
不是學校的人,學校也無權、沒辦法處置,只能報警處理。
再就是文文同學,經南商學院一個冷門課系的學生,平時自稱是個富二代,謊稱家裡有錢,拿著父母嫌棄學校住宿環境差的藉口在附近給租了公寓住,在加上系裡也沒幾個人,所以誰也跟這位神出鬼沒的文文同學不熟。
至於怎麼盯上容小梨的,文文的解釋是前幾天自己的信用卡額度還不上了,正好去學校超市買東西的時候發現容小梨的錢包掉在了地上,裡面還放著大量多現金,變心生一計想要騙些錢還信用卡。
事情到這裡大概就這麼水落石有了結果,但是夏柳知道,這件事情沒個完。
文文的說詞似乎天衣無縫,可是她忘了,那支蘿蔔頭可是真的。
一個愛慕虛榮的女生怎麼可能為了騙取一點錢而搭上一支那麼昂貴的正版口紅,要知道高仿的遠遠可以以假亂真。
既然學校不追究了,夏柳便也沒有較真兒非要把文文怎麼樣。
光是容小梨的治療費,也夠文文自己喝一壺。
醫務室,謝才已經陪著容小梨來了七天。
“你這小丫頭看著弱不禁風的,沒想到找個男朋友會對你這麼好?”
醫務室換藥的護士邊幫著容小梨拆卸胳膊上的石膏邊說,同時眼裡還流露出滿滿的羨慕。
謝才被護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偷偷看看榮小梨臉上居然乏起一層紅暈。
“哎呦,你一個大小夥子怎麼還害羞了?”護士看出來了謝才的不好意思,又故意調侃起來。
而容小梨呢,面對護士的話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一句。
反駁的沒有,同意的也沒有,就連表情也是一如既往的淡然,沒有害羞,也沒有厭煩。
“好了,明天不用換藥了,等到一個星期之後再來看看就行。”護士說完,遞給謝才一包紗布:“回去她要是哪裡不舒服可以幫她重新纏一纏,沒啥大事放心吧。”
謝才接過紗布謝過醫生便摻著容小梨回宿舍。
女宿樓前。
謝才照舊把容小梨送到門口,目送容小梨進去再走。
可這一次,容小梨沒有直接進宿舍樓,而是抬頭看向那扇掛有衣服的宿舍發呆。
那是610的窗戶,上面掛著的是夏柳的紅色外衣。
十一月了,馬上就是12月了,雖說南方的天氣不如北方冷,但是那件掛在視窗的紅外衣依舊看上去那麼的單薄兒。
“她最近怎麼樣?還是沒有上課嗎。”容小梨淡淡的說到。
謝才知道,容小梨嘴裡的“她”說的是夏柳。
自打那天打完架之後,夏柳再也沒有去上過課,至於人去了哪裡誰也不知道。
他問姜穆,姜穆只說過幾天就回來了,其他的什麼也沒有說。
謝才抬頭也跟看向610的窗戶,也僅僅是這一眼,謝才差點沒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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