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他便同秒玄說過了。
她是他的妻,他絕對沒有辦法將她獨自一人丟在那吃人的地方。
所以,如今這一切,也都是他出於本心的選擇,沒有絲毫的後悔!
柳蘊玉心裡卻依舊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伸手緊緊抱緊了顧項明:“項明,你若是擔心爹的情況,咱們可以今日或者明日晚,潛回府,你也可以親自瞧一眼。”
柳蘊玉說著,仰頭看向顧項明的眼睛,沉思許久,才又說:“還有青蘿……我們也可以去看看她。”
青蘿……
這兩個字,還是當初顧項明親自為青蘿選的名字。
可是,他卻這麼十幾年沒有見到過她。
柳蘊玉:“秒玄說了,青蘿再有一個月左右能生子了,我想到時候去看看,不叫人發現,但,我也想看著青蘿生子,好不好?”
顧項明知道,柳蘊玉說的雖然是她自己,是她放心不下想要去見見青蘿,也想要去見見父親。
但說到底,也是在為他著想。
她知道,他這麼多年一直在病榻之,心最牽掛的,是自己的父親,還有自己的女兒。
如今他身體恢復了,自然是想要去看看的。
顧項明沉了一口氣,將柳蘊玉抱得更緊了些,“嗯,我們找時間,都去瞧瞧。”
柳蘊玉鼻子有些發酸,點點頭,“嗯!去瞧瞧!”
自打次在清涼殿,得知白淺月和白忠的祖輩長久居住於通州之後。
王詩韻便一直在打探通州的事情,但是奈何,那通州的事情,像是蒙了一層面紗一般,她找了許多人打聽,但是得到的訊息都有些模糊。
不是這裡對不,是那裡對不。
要不然,是打聽了一圈下來,發現,最開始得知的訊息,是假的!
“你也別太急了,慢慢地問,總是能夠問出些端倪來的。”厲玄墨看著王詩韻一臉焦急的樣子,心裡有些說不的不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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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他一點也不想她這般焦急一般。
但是王詩韻卻搖頭:“不行,不能拖了。再拖下去,只怕什麼線索都沒有了。”
“怎麼會呢?白忠和白淺月不都在宮,哪裡都不能去麼?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厲玄墨不解。
王詩韻咬了咬牙:“是因為他們兩個一直都關在宮,所以我才擔心的!”
白忠是什麼樣的人物?
他心思細膩,城府極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