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好的證明自己的方法,除了春闈考試之外,不就是和這些所謂的才子好好的比上一比,也好叫他們都知道,她並非花瓶而已!
厲玄墨再次見到王詩韻眼中那堅定的閃亮璀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慢慢地放開了她的手腕,放她去。
王詩韻再轉過頭看向齊坤,眼中那堅定的目光中,也多出了一分絕不服輸的狠勁兒:“既然吏部尚書大人都願意做個見證了,齊公子,怎麼樣?你比還是不比?”
齊坤眼眸凝了凝,這才認真地瞧了瞧這個自尋死路的女人。
不得不說,她便是穿著素衣錦服,面上不施粉黛,瞧著模樣也一點也不憔悴,反而沒有了尋常女子的嬌美,多出一份男兒才有的颯爽,當真是和他印象之中的女子大相徑庭。
不過呢……
“比。”
齊坤薄唇微啟,輕飄飄地吐出一個字。
他早就說過了,他可從來都沒有害怕過什麼,便是這個王詩韻瞧著再不同尋常了,她還能越得過他去?
不可能的!
在青山書院也好,在江南建鄴城也好,這十數年來,想要和他一較高下的人還少了麼?
書院中那些自視甚高的師兄,江南地方那些才名極盛的才子,還有那些從大周各個地方到青山書院下帖子的大儒。
他齊坤可從來都沒說一個“怕”字!
當然,他也從來沒有被什麼人給比下去過!
所以,他才有這樣一份底氣。
吏部尚書見齊坤答應了下來,便知道事情已然沒有轉圜的餘地了,可他心中還是有為王詩韻擔心,忍不住在心底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才說:“既然你們要比,這南麓書院外面沒有桌子,也沒有文房四寶,不如大家還是移步書院裡面,再是要比,也得各種工具一應俱全的才好。”
王詩韻和齊坤都點點頭,很快眾人就跟著吏部尚書來到了南麓書院最寬闊的廣場處。
春闈考試考完的時候就已經是傍晚了,再加上大家在書院大門口又說了這麼久的話,等到文房四寶什麼的都準備妥當之後,天邊掛著的太陽終於沉入了地平線。
天『色』暗了下來,書院裡便在廣場四周點上了一排燈籠。
而廣場正中,正好擺放了一模一樣的兩張桌子,桌子的兩側也分別擺著兩支落地青銅蓮花燭臺,以好讓王詩韻和齊坤兩人有足夠的光亮,能夠完成接下里的比試內容。
“十三王爺,您也累了吧?不若和下官到閣樓上,哪裡準備了茶水糕點,也有軟枕闊椅,十三王爺可以坐得舒服一些。”
厲玄墨搖搖頭,“本王哪裡也不去。”
他如今所在的這個位置,正好在王詩韻的正前方,可以將她的所有舉動一一看在眼中。
閣樓雖視野開闊,可若是待會兒萬一有什麼事情,他從閣樓再下來,到底還是要耽擱一些功夫,遠不如在這裡來得方便。
吏部尚書見厲玄墨態度堅定,也便不好再多說什麼,只能走到王詩韻和齊坤二人中間,說起這次要比試的內容來。
“王姑娘方才也說了,琴棋書畫、經義策論、天文曆法、大周百態,這些雖然並不包含大家平日所學的所有,但也包含甚廣。如此,我便寫下了一些與之相關的題目,放在了這個寶瓶之中,為了公平起見,我先向大家一一展示所寫題目,再讓在場的大家來抽取題目,這樣便絕不會有貓膩。”
吏部尚書說罷,便拿出一個渾身通透透明的琉璃寶瓶,眾人皆看在眼裡,這琉璃寶瓶裡面什麼東西也沒有。
然後,吏部尚書背對著王詩韻和厲玄琰,將寫好的題目一一展示給在場的人看,看一道題目,便將那紙片『揉』捏成團投入寶瓶之中。
用了差不多半柱香的時間,寶瓶裡便已經塞滿了大大小小的紙團。
吏部尚書又將寶瓶拿在手中,晃了晃,以便讓裡面的紙團混合開來,眾人更是不知道哪一個紙團裡面寫的是什麼內容了。
不得不說,吏部尚書的這一系列安排,當真是一點紕漏也沒有,叫人挑不出任何一絲的『毛』病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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