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詩韻的目光迅速看向那面大鼓的裂口。
平整而尖銳的裂口。
肯定不是自然裂開的情況。
王詩韻心裡冒出幾百上千個想法,她再次看向白淺月所在的方向。
不知為何。
王詩韻越是看到白淺月如今的嬌弱模樣,越是覺得自己的想法肯定是沒有錯的。
只是……
她現在不知道要怎樣將自己的懷疑說出來才好。
稍稍沉思片刻。
王詩韻主動從人群裡站了出來,就往還是不肯讓孫院判給她看傷口,執意要厲玄琰為她檢查傷口的白淺月身邊去。
“白姑娘該是因為孫院判是男子,而有所顧忌吧。不若孫院判將怎樣檢查的法子告訴我,我替白姑娘看看吧。畢竟,大家都是女子,會方便不少。”
王詩韻這話在理。
孫院判也好,蔣德也好,早就看不慣白淺月現在這個樣子了,可他們確實礙於男女之別,太過隱秘的地方不好檢查也不好處理。
其實,正陽宮裡也不是沒有宮女和侍女。
但白淺月又說她們都『毛』手『毛』腳的,肯定讓她如今的傷口繼續惡化。
白淺月說得那樣“信誓旦旦”,他們無論怎麼解釋都沒有用。
現在王詩韻主動站出來了,她還特地說:“白姑娘放心好了,我爹過去也讓我跟著京城最好的大夫學過一些簡單的醫術,詩韻一定會小心處理白姑娘的傷口的。”
白淺月怎麼不知道王詩韻心裡是怎麼打算的。
可是,她現在真的不能讓其他人來幫她,她必須趁著這個機會將琰哥哥死死纏住了才行。
所以,下意識地。
白淺月就搖頭說:“你學過醫術,當時你爹中了箭也沒見你將他給醫好啊。”
“白姑娘!”